原本以为赵构提前出来,是因为不想考试了,直接回京的打算。没想到提前出来是忍受不了有人在里面出恭,最重要的是恶臭连连,如何让他能忍受。王管家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他知道赵构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些憋屈在所难免,不过决定了这条道路,势必会遇到的。
“有那么好笑吗?”赵构想起那件事就气恼不已,又见王管家如此大笑,心里更是郁闷了。
王管家笑了一阵,道:“少主,此乃人之常情也!俗语曰:人有三急,便是这个道理。若是真的有什么情况,怕是想憋着也无可奈何!毕竟,憋得太难受了,只得如此做才行。”
“哈哈!……少主虽然决定走上文人这条路,却不知这条路上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就好比说此次的乡试一样。至于会试怕是更厉害,有些考生紧张的直哆嗦,要知道向前一步便是鱼跃龙门,改变自身命运的机会,向后一步便是被人诟病,被人耻笑,少主以为谁还管这些。”
“监考官不论你在号房内做啥事,只要你不是作弊,便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一切依靠自己才行。即便那人在号房内出恭,也是情有可原,少主要多担待一些才是。”
赵构狐疑道:“王兄,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你也曾参与科举考试?”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赵构真的想要弃之不顾,直接选择不答题了。那其中滋味当真不是常人受得了,要是忍耐三日,真的吃不消,实在是“臭不可闻”。现实告诉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哪怕是跪着也得走下去。
“少主莫非忘记属下之前是做什么的?”王管家揶揄道,“属下曾是山庄之人,也曾追查乡试时是否有考官私下收受贿赂等事情,故而有些时候也曾伪装成士兵或是侍卫前去监考,故而有时候当真是状况百出,无可奈何也!”
“原来是同道中人啊!”赵构调笑一声。
王管家接着问道:“少主,你答题如何?”
相比较其他事情,王管家更关心是否答题,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他下一步动作。在他看来,如此迅速的答题,哪里能完成,大多数是放弃了,或是草率应答,不假思索的糊弄一下。
赵构的确是不假思索,这点王管家还是说对了;不过,赵构不是糊弄,更不是胡乱作答,而是认真的作答了,故而他点点头,自信满满地说道:“这点你就不必担心了,必定是完成了才出来的,相信他们看见了也定然说好。”
王管家见赵构信心十足地模样,心里的石头放下来了,不过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