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与你说了多少次,你怎么还出错呢?”
“老师,这事怎么怨我,我说了不会啊!”
“算了,算了!”那位先生懊恼的训斥道,“你真是太差了,在我教授的那么多学生中只有你最差,仅仅几个招式都无法学会,亏你父母为你取名‘卫国’,以你的身手如此保家卫国?实在是有愧于你双亲!”
被训斥的人便是销声匿迹许久的赵构,此时他的名讳不再是原名,而是化名使用了赵卫国。那位先生乃是传授武艺的老师,恨铁不成钢地愤愤摇摇头,被他的资质着实气恼了。
赵构满脸委屈,愣头愣脑地望着那位先生,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深以为然地赞同:“老师,弟子也觉得您说得对。我也不知道为何取名‘卫国’,着实对不起双亲啊!”
那位先生年逾四十,生的虎背熊腰,四方脸,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拍在赵构的肩膀上,赵构顺势倒下,俨然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委屈且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无奈的叹息一声:“虽说文人不必习武,然而你的体质实在是太差了,一阵风都能将你吹走。”
“卫国啊,老师不是说你什么,你看看其他学生都能完成,唯独你教了数十遍还是原地踏步,这样一来其他学生又如何看你,又如何看待我这个老师?就算你是文人,不过也要学点武艺,也好对得起你的名字。”
“弟子谨记老师教诲!”苦口婆心的劝说,让赵构心里无可奈何,只得点头答允。
那人见到赵构点头答允,又是哭笑不得。虽说教导了无数次,可他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教导,这让赵构于心不忍,又想起众人对自己的印象,只得一直装下去,不敢露出半点自己懂武艺的模样。
当初,赵构决定弃武从文时,改头换面不说,还隐藏了高深武艺,完全不懂任何武功的文人墨客。此时,赵构如愿以偿的进入相州的书院学习,感受一下学院的氛围。
相州有名望的便是韩家,也是世族大家,尤其是韩琦更是大宋名臣,故而相州文风颇重。并且,韩家也是这所学院的最大支持者,只要学习成绩优异,便可以得到韩家重点培育,只是要拜入韩家门下。
赵构便是看中这点,乔装打扮进入其中,终日与其他学生一样读文习字;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这所学院也需要学武,赵构哭笑不得却又不能说什么,只能佯装什么都不会。
无论老师教授多少遍,赵构就是不会。但是,赵构在其他方面天赋很高,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研读历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