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没有隐忍不发,也没有坐视不理,直接了当的怒吼一声:“你们说得太多了,是对是错,还是无中生有,暂且不论,待会便见分晓。”
赵构脸色阴沉,怒目而视众人。原本喧闹的大殿立即鸦雀无声,赵构的目光扫过去,谁也不敢直视,纷纷避开,只因他们心里没底。
“诸位大人群起攻之,数落赵某人的罪行,只是这些真的存在吗?若是证据确凿,赵某二话不说,直接进入天牢乃是罪有应得;要是没有证据,那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赵构胸有成竹,振振有词地说道:“赵某蒙受皇上恩宠,办此大事,此乃关乎国家安危,选取人才,然诸位大人不明所以,只认为赵某滥用私权,排除异己!”
“请问诸位大人,赵某与这些人有怨,还是他们是某些人的门人,涉及某些人的利益才会让诸位大人如此愤怒?”
众人纷纷低下头,面露尴尬,赵构的疑问,他们都无法回答,要知道那些人赵构的确不认识,而赵构含沙射影的话让有些人如坐针毡。
“赵某行事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外有金、辽、西夏等国虎视眈眈,内有忧患,这样下去大宋江山才是真正的岌岌可危!”
“诸位大人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效忠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么,赵某在此问诸位一句话,‘那些被罢免官职的乃是占着官位,不谋其政;那些被抓的乃是占着官位不说,还贪污受贿,在地方作威作福,该不该严办?’”
赵构的第二个反问,再次让大臣们无言以对,整个脸都涨红了,只因赵构让刑部尚书王云取出那些人的证据,真品实据摆在自己面前,之前那些叫喧之人纷纷低下头,只觉无脸见人。
此外,还有一些别有居心之人看着堆积如山的证据,脸色大变,慌慌张张,只因赵构抓捕归案的官吏之中的确有他的门人或是亲属。
“居然有证据?他的势力何时涨到如此大了?”太子赵桓脸色阴沉,暗暗的想道:“若是这些证据是他的势力搜罗的,只能说明已经掌握住连我或是父皇都不知晓的力量!”
众人脸色都不好看,之前还弹劾赵构的不是;现在被赵构三言两语,就让他们闭嘴,还自打嘴巴,丢人丢到家了。
众人都以为赵构羽翼未丰,如今看来众人都猜错了,尚未加冠封王的赵构势力远远超出众人预料之外,而且准备充分,不惧怕文人闹腾。
大宋本是重文抑武的国家,文人一直以来受到重视,就连走路都带有几分自傲,那种眼高于顶,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