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沉思,故而低声说道。
赵构抬起头,只见赵有恭急匆匆地赶来,见他眉头紧皱,不由得好奇起来,打趣道:“哟,这是什么人惹恼了堂兄,为何露出这副模样,莫不是有人欠钱了,咱陪你一起要账去!”
赵有恭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气呼呼地说道:“这件事你从一开始便知道了?为何不早点说出来!”
“这样岂不是更好?”赵构知道赵有恭说的是什么,也不否认,气定神闲地笑了笑。
“好个屁啊!”赵有恭怒火中烧,首次破口大骂赵构,劈头盖脸地骂道:“你忘记了自己身在朝堂上吗?捕风捉影的大有人在,想当初我便是这样被拖下水,以至于一蹶不振。”
“你可知道现在事态发展到何种地步吗?这件事摆明了就是给你下套,你这小子怎么就不好好的想想,那日问你不说,要是知道是这样的事情,宁可阻止也不可放任开来,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你才好!”
赵构见赵有恭劈头盖脸地说一通,笑了笑没有反驳,任由他继续训斥,见他说的差不多了,不可置否的说道:“至少,就为了这件事……”
“什么?”赵有恭骂了许久,见赵构什么话都不说,心里的怒火消了大半,不曾想赵构居然无所谓的态度,这让他熄灭的火气再次窜了上来,训斥道:“你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吗?你这幅不慌不乱的模样真是想狠狠地揍你一顿,气煞我也!”
赵构见赵有恭还想继续说,连忙阻止道:“好了!好了!……堂兄,你如此训斥一顿,不知小弟哪里做错了!”
赵有恭哭笑不得看着赵构,见他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笑眯眯的模样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要不是自己打不过肯定狠狠地揍了一顿。当这首诗出现后,赵有恭才知道,心里就明白了必定是赵构出面,不仅仅没有阻止甚至还推波助澜了,不然以他的人怎么可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又或是说故意对他隐瞒。
赵有恭想到此处,立即火急火燎的赶来,当面质问赵构,见他不否认,心里更是气愤不已。要知道这首诗已经在汴京城家喻户晓了,还有人说是朝中某位人物名讳在其中,暗含着二心想要谋反的事情。
于是,赵有恭立即看了这首诗,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诗中所指的人是谁。只要学过诗词的人都能看得出这首诗是藏字诗,还是递增式的,朝中官吏哪一个不是人精,各个文采风流,想必也看出指正的是谁。
赵有恭看着赵构桌案前摆放着一副字,上面正是这首诗,又看了看赵构,惊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