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真是朕的心腹之臣,若不是念及你忠心耿耿。当年之事,便可贬官为民,却不思悔改,胆大包天,敢贪污千万银两,朕失望之极!”
“真的以为朕什么不知道吗?本以为贪污不过百万两,朕既往不咎,你我仍是君臣。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传朕旨意:明日午时三刻,将童贯拉出午门凌迟处死,你可以话要说?”
“臣自知愧对皇上,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再有任何要求!”童贯垂头丧气的回道,苦涩的笑容显得无奈,又有些后悔,他知道自己走出那一步开始,便没有回头路,也知道自己终于有一天也会死,却不想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御林军将童贯押走,童贯早已不是曾经的他。当初,意气风发风头无人能及;现在,萎靡不振,早已丧失斗志,自知难逃一死也不愿多做辩解,只得听之任之,俯首认罪了。
之前没有证据,童贯敢辩解;眼下铁证如山,容不得他多言。赵构自始至终不发一言,观察着朝中大臣的言行举止、神态,最后落在童贯身上,皱了皱眉头,想了片刻还是没有说出话了,而赵佶确实被童贯等人的行径气得不行,早朝那一刻身上露出的怒气,杀气腾腾,恨不得立即将他碎尸万段,足见这次真的将他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