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不仅悄无声息的取走证据,还留下证据。在他看来,这是明显的向他宣战,也可以说炫耀,警告他。只不过,这些事情都被赵构抛诸脑后,他想的是朝中到底谁有这么大能力,又或是暗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势力。
王管家道:“少主、许大人,你们请看这里。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印记较浅,料想是第一个被取走的证物,接着是这个,最后才是我们手中的这张。若是没猜错的话,只怕他们是故意留下这些证据。”
赵构、许景衡二人仔细地看了一遍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可以想象,必定是陆陆续续取走,并非一次性取走。查了这么久,线索再次断了,比上次还要彻底,本来还有些希望,转眼间成空。
“大人,下官有事要说!”事到如今,许景衡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了,惹得赵构、王管家二人纷纷侧目,只见他手中多了一张纸,沉声道:“这个便是下官偶然之下得到的,大人请过目!”
赵构好奇的接过来,摊开一看,大吃一惊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许景衡眼里流露出一丝哀伤,嘴唇动了动,还是如实地说道:“这张纸是下官的一位好友交托与我,他本是户部中人,一直与下官私交甚笃。当年,我们一同从老家进京参加科举考试,取得进士,不过他阴差阳错的进入户部,而我则成为地方官吏,后来有幸擢升至监察御史。”
“恰逢那个时候,下官得知蔡京贪赃枉法,却没有任何证据,圣上对他也是信任有加,心情苦恼之时,与那位好友对饮便吐露心声。他知道我的性格,答应助我一臂之力。”
“那个时候,下官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是一吐为快。不曾想过了数月后,他便急匆匆的来到我府上,将这张纸交给我,让我务必保管好,说是对我有所帮助,之后便匆匆离去了。”
“一直到现在,下官都不清楚他到底发生事情。次日才听到他从户部革职回乡,下官多次打探、寻觅都不见踪影,只怕凶多吉少。于是,下官发誓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亦是毕生心愿,不然下了黄泉都无面目与他相见,难以交代。”
赵构、王管家二人都沉默了,他们料想那人凶多吉少,势必遭到毒害。只怕这件事事关重大,那些人不想留有活口,知道事情的重要人基本上都处理,唯有死人才能真正保证秘密不会泄露出去。
一直以来,许景衡手中都有证据,却没有立即呈交上来,赵构也能懂得。毕竟,那个时候许景衡不敢确定他是否真的想要追查此事。另外,这张纸上没有指名道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