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劫持而来是为了此事,还以为是谋财害命,更加不可能带在身边。”
赵构点头称是,叹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要派人前往闽县才能取来,只怕又要耽搁不少时间了!”
朱庭佐回道:“王爷,其实那个盒子不在闽县,而是在京城中!”
“什么?那盒子就在京城中?”赵构惊呼道。
“家父曾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兵行险招,不得已而为之!”朱庭佐说道,“当初,家父死后前几个月都有人夜闯府中,尤其是家父身前的书房寻找什么,草民担心那件盒子留在府中不安全,便偷偷地将它取出来,然后与商队一起回到京城,又偷偷的回到尚书府。”
“虽然尚书换了人,不过尚书府以前也是我在那里生活过的地方,故而有些地方我比较熟悉,又担心会大肆变动,便将那个盒子隐藏在尚书府后院外的墙角下的花丛下面,只不过这些年过去了,我又很久没有回去过,也不知那盒子是否还在那里!”
朱庭佐满脸的愧疚之色,他也觉得当初做这样的决定有些欠缺考虑,只不过为了安全考虑,只能将它放置在京城的户部尚书府中,唯有这样才行。但是,他又忽略了这件盒子的重要性,尴尬不已。
赵构也是被他的行为搞得郁闷了,居然将重要的盒子藏在户部尚书府后院的花丛中,时间又过去了数年,就算是盒子应该也差不多全部腐朽了,里面的证据早已毁坏,这样一来等于就是白忙活了,心里说不出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