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就连太子赵桓都觉得做得太过了,朱勔太高调了,有些事他能一手遮天,有些事纸包不住火。
宋徽宗沉声道:“大将军,你要知道朱大人乃是朕亲自委任的节度使,又主管应奉局之事,任何事情都要凭借证据。如果拿不出证据,只怕难以服众,更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宋徽宗的话明面上是护着朱勔,有心人都知道这是要真的处理了,以赵构的行事风格,岂能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也就告诉他需要证据确凿才能服众,让他拿出证据。
赵构欣然点头,躬身道:“启奏皇上,臣这里就有朱大人任职期间所作所为,还请皇上过目!”
“呈上来!”宋徽宗命李彦接过赵构的奏章,仔细地看了一遍,眉头紧锁,怒气冲冲。
朱勔看到宋徽宗的脸色大变,心里有些担心了,他害怕赵构真的掌握住自己的贪赃枉法的证据,不由得胆战心惊起来。朱勔瞥了一眼赵构,见他冷笑连连的望着自己,冷汗直流,又看向了太子赵桓、高俅等人,见他们也都撇过头,像是撇清自己的关系,想到此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朱勔,你真是好大的够胆,居然敢猖狂如斯,罔顾法纪,祸乱朝纲!”
宋徽宗心里知道朱勔此人不干净,直到看见赵构递交上来的奏章,以及证据,还有几份地方官吏上奏的奏章,怒火中烧,他知道朱勔贪赃枉法,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没有处理,却不想养肥了他的胆子,不仅拥有数千人私军,还借着他的圣旨,做起了强取豪夺之事,就连一些官吏也都生杀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俨然没有把自己这个皇帝当成一回事,俨然东南地区就像是他的管辖地似的,如何不怒,如何能够忍受得了。
他手中的奏章猛地用力丢了出去,直接砸在朱勔的脸上,怒气冲冲地吼道:“你真是罪该万死,任何一条罪状都难以你犯下的过错,真是枉顾朕对你的期望,你实在是让朕失望之极,若非大将军今日奏报,只怕你不知瞒到什么时候,胆大包天,欺君罔上,该杀!”
朱勔颤颤惊惊的双膝跪地,冷汗直流,颤抖道:“皇上,臣冤枉啊!这些都是大将军栽赃陷害,皇上万万不能相信啊,臣一直对皇上,对大宋忠心耿耿,岂能做如此事!”
“臣,冤枉啊!”
宋徽宗冷笑的看着痛哭流涕的朱勔,那模样看上去非常的委屈,要是平时宋徽宗还会有所顾忌。现在,他却没有任何的心软,怒吼道:“你冤枉?难道那上面的手印,还有你的官印也是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