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露出浅浅的笑容,默默的祝福她。
“昨日大婚,让二位贤弟在此等候,实在是抱歉!”方腊歉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今日,我们夫妇前来,便是与二位贤弟痛饮一番,也算是践行!”
赵似笑道:“哥哥客气了,大婚之喜乃是人生喜事,又何须如此!我与兄长未曾知晓,未备薄礼,还望哥哥莫怪!”
方腊道:“兄弟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你们二人千里迢迢来此,便是厚礼,心领了!”
赵佶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勉强的笑容挂在脸上,唯有几人知道他不发一言地原因,却又不好说什么,都由赵似回答。
众人寒暄了几句,方腊问道:“二位贤弟,何时启程回京?”
赵似回道:“明日便启程!”
“这么早?”方腊惊讶的看着赵似,又看了看赵佶,他知道二人要离开了,却不想如此之快。
赵似道:“我们兄弟二人离京多日,如今哥哥也已经大婚,便不再多留。若是耽误行程,只怕无法交代,早日回去便好。”
赵佶自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一切都听从赵似安排,他的目光偷偷地瞟了一眼南宫羽落,见她神情淡然,暗暗地叹息一声。他知道赵似话中意思,也知道他担心什么,要是时间耽搁久了,一方面是太后那边无法交代,另外一方面便是自己。
如果时间越久,赵佶思念反而更深,与日俱增,这样一来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便不好交代。赵似也想自己的兄长能够振作起来,早点离开,对他有好处,才自作主张的决定明日便启程。
南宫羽落听闻赵似所言,目光一滞,又很快平静下来,掩饰的很好,让人看不到任何的变化。脸上没有变化,不代表她的心还是风平浪静的,坐立难安,暗暗地急道:“明日便离开?这样也好……”
即使她心里也不平静,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异样,目光也是悄悄地瞄了一眼赵佶,见他没有说话,又急忙收回目光,默默地念道:“我已经嫁给了师兄,是他的妻子,又如何想起他呢?……他没有说话,想必是心意已决了,只怕今日一别,日后再无机会相见了……”
南宫羽落知道赵佶等人的归期,她心里泛起阵阵失落感,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暗暗地恼怒自己。可是,她的心却在颤抖,两次偶遇,赵佶已经占据自己的心。现在,她的心好痛,犹如撕心裂肺一样,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好想让他留下来,却又难以启齿。
于是,方腊便与赵佶、赵似二人痛饮,南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