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踪迹,不然也不会是一人独自前来。这只船来得跷蹊,必有猫腻!”
张顺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出现,便一跃而入江中,未曾掀起任何的浪花,直接奔赴到那船边。张顺潜水而行,悄悄地浮出水面,再次看去,只见船上不是一人,而是两人摇着橹,只望北岸,不堤防南边,根本就不管其他事情,只记得摇船。
“好机会!”
眼看是这样的情况,张顺窃喜不已。于是,他再次钻入水底,一下子游到了船边,扳住船舷把尖刀一削,两个摇橹的撒了橹,毫不犹豫的跳入江中,溜之大吉。张顺以为没人了,便准备自行摇船。
突然,从船舱中钻出两个人来,张顺手起刀落,一刀下去直接砍得一个倒入水中,江水泛起一阵鲜红色。另外一人,见自己的同伴被杀死,整个人瘫软倒地,直接倒入船舱中,哆嗦着身子,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之意,恐惧的眼神望着张顺,求饶道:“好汉饶命!”
张顺手中的尖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只要轻轻地一划便可以当场殒命,那人惊恐不安的看着他,又听得他大喝道:“你是甚人?那里来的船只?如实交代,我便饶你!”
那人见张顺手中的亮晃晃的尖刀架在自己的脖子,哪里不敢听从吩咐,连忙说道:“小人是此间扬州城外定浦村陈将士家干人,让小人过润州投拜吕枢密那里献粮,白粮五万石,船三百只,作为进奉之礼,便与虞候同回。”
张顺点点头道:“那个虞候,姓甚名谁?又在那里?”
干人指了指浮在水面上的尸体,颤颤巍巍地回道:“虞候姓叶名贵,那位被好汉砍下江里的人便是他。”
张顺又问道:“你是甚么名字?几时过去投拜?船里有甚物件?”
干人回道:“小人姓吴名成,今年正月初七日渡江。吕枢密让小人去苏州,见了御弟三大王方貌,关了号色旌旗三百面,并主入陈将士官诰,封做扬州府尹,正授中明大夫名爵,更有号衣一千领,及吕枢密札付一道。”
张顺又问道:“你家主人,叫什么名字?你可知有多少人马?”
吴成回道:“人有数千,马有百十余匹。嫡亲有两个孩儿,好生了得,长子陈益,次子陈泰。主人将士,叫做陈观。”
吴成的性命掌握在张顺手中,哪里敢有丝毫隐瞒,只要张顺问的事情,他知道的全部都回答详细,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违背之意。张顺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也是一刀子下去,将他砍入江里,不愿意引起其他人注意,唯有举起屠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