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你三番两次罔顾法纪,目无上司。按照朝廷官级,本官尚且比你要大,又是此次武举考试主考官。”赵构阴沉的脸,冰冷无情地说道:“你屡次想要捣乱武举考试,是何居心?第一次,本官念及你是朝中老臣,姑且记下,没想到你不思悔改,接二连三的打击武生,此乃误国,身为考官之一,不思为考生考虑,只懂得摆官威,与贼人狼狈为奸,实在是罪不容赦!”
“来人,将张大人押入天牢,等武举考试结束,再细心盘问,我倒要看看你是受何人指使,是否有同党,待查明真相后,一并处置!”
“且慢!”张邦昌见侍卫前来捆绑自己,又见赵构秋后算账,不再有所顾忌了,沉声道:“大人此举恐怕不妥吧!我乃是当朝朝廷命官,你虽是枢密院使,又有爵位在身,也无法处置于我,唯有皇上点头才行。”
“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难道你想用官职比我大,就可以一手遮天吗?此事就算上奏皇上,我也问心无愧!并且,岳飞在校场中刺死小梁王,此等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理应处死,我又有何错?”
既然赵构撕破脸皮,那么张邦昌也就毫无顾忌了。张俊、王铎两人冷汗直流,他担心赵构真的将张邦昌办了,他又招供了,那么他们两人也难逃干系,张邦昌敢挑战赵构,着实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谁也不愿意就这么死了,好不容易坐上朝廷命官,留在朝堂上,岂能如此顺从的就被赵构处置了。
赵构早已准备张邦昌会有此一招,从怀中取出小梁王、岳飞两人的生死书,道:“既然他们两人都立下生死书,生死各安天命。小梁王技不如人,被岳飞一枪刺死,那是他学艺不精。你身为朝廷命官,享受朝廷俸禄,又信任与你,让你担任考官之一,你不明事理,以官欺民,就算本官饶你,怕是天下百姓也不能饶你。”
“如果不办你,又岂能堵住天下百姓悠悠之口,武举考试乃是为大宋选举人才,你却处处刁难。第二轮考试时,你就如此做,难道其他人目光都有问题吗?不要忘记,我手中也有证据,真凭实据俱在,任你巧舌如簧,也难逃牢狱之灾,待武举结果明朗,便会悉数禀明皇上,由圣上定夺你的罪状。”
“来人,给我押下去!”
张邦昌哑口无言,纵然他想要反驳也是逞口舌之利,就连证据都被赵构紧握在手中,只能乖乖的跟随着侍卫离去了。直到此时,众人才明白赵构隐忍不发,不是别的,而是等到足够的证据再一次性算总账。
宗泽看着年仅十二岁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