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休要多言!”
小梁王举起大刀便砍了过去。这一次,岳飞没有闪避,而是抬起银枪,与之对战了一击。岳飞臂力惊人,柴桂哪里知道,与之硬碰硬,岳飞是纹丝不动,柴桂则是双臂都被巨大的力道震麻了,浑身上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整个身子瘫软在地。
小梁王缓了缓片刻,抬起头看见岳飞雄赳赳,气昂昂的向他走来,与之前避让光景完全相反,心中不免有些胆怯,急忙说道:“岳举子,你便依着孤家可好!若是你肯把状元让与我,少不得榜眼、探花,日后自然还有好处与你,今日何苦要与孤家作对呢?”
岳大爷回禀道:“鹏举十载寒窗,所为何事?自古说:‘学成文武艺,原是要货与帝王家的。’如果千岁胜了举子,我心悦诚服。若以威势相逼,不要说是我一人,还有天下许多举子在此,都是不肯服的!”
梁王见岳飞不识好歹,不禁勃然大怒,提起金背刀,照岳大爷顶梁上就是一刀;岳大爷把沥泉枪咯当一架。那梁王震得两臂酸麻,暗叫一声:“不好!”
小梁王不由得心慌意乱,再一刀砍来;岳飞又把枪轻轻一举,将梁王的刀枭过一边。梁王见岳飞不还手,只认他是不敢还手,就胆大了,使开金背刀,就上三下四;左五右六,望岳大爷顶梁颈膊上只顾砍来。
岳飞左让他砍,右让他砍,砍得岳大爷怒火中烧,他是招招留情,小梁王屡下狠手,怒吼道:“柴桂!你好不知分量。差不多全你一个体面,早些去罢了,不要丢了性命!”
小梁王听见叫他名字,怒发如雷,破口大骂:“岳飞好狗头!本藩抬举你,称你一声举子,你擅敢冒犯本藩的名讳么?不要走,吃我一刀!”
小梁王提起金背刀,照着岳大爷顶梁上呼的一声砍将下来。这岳大爷不慌不忙,举枪一架,枭开了刀,耍的一枪,直刺小梁王心窝。
柴桂见来得利害,把身子一偏,正中肋甲绦。岳大爷把枪一起,直接将小梁王头望下、脚朝天挑于马下;接着又使了一枪,结果了性命。
“啊!……”
小梁王一声惨叫,便没了声音。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岳飞这里,皆是大吃一惊。只见小梁王流血不止,倒地不起,俨然早已死去。
这可急坏了左右巡场官,那些护卫兵丁军夜班等,全部吓得面面相觑。巡场官当下吩咐众护兵:“看守了岳飞,不要被他走了!”
岳飞自始至终没有想过要逃跑,淡然自若,神色不变。小梁王屡次使出杀招,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