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练法门,与诸位兄长有些不同,之前我又学习佛家的内功,两者兼修,才能成功,不然也无法做到。”
赵构略显疲惫,深色哀伤道:“只可惜内力再深厚也只不过循环导气罢了,无法做到起死回生,不然的话……”
岳飞、汤怀两人也知道赵构尽力了。只不过他们两人也非常惊讶,赵构为何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与他相比,他们两人就像是小儿科。现在,他们算是明白了,为何周侗日后要听从他的命令,不过后来得知赵构的身份,他们才明白事情的真相,此事暂且不提。
恰好此时,员外们带着大夫前来;员外们纷纷出动所有的人前往县城各大医馆,找到大夫。一时间,大街小巷都是马蹄奔驰声,众人闻讯纷纷起身,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一打听方知各员外是为了救治病重的周侗。
李县令睡得正香,下人前来叩门,将他惊醒,有些恼怒道:“何事如此着急,难道不知道本知县已经睡下吗?”
下人仓皇失措道:“老爷大人,不好了,周老先生病重,三位员外派人连夜派人前来,询问大人知道有哪位大夫医术精湛,让他前去为周老先生诊治!”
“休要胡言,前日方才好好的,与本县吃酒,怎么可能过去两日就病重。”李知县愣是不相信周侗病重,在他看来,周侗身强体壮,身子骨比较硬朗,怎么可能会病重。
下人急切道:“若非员外派人前来,小人也不信,那人还在厅外等候老爷的消息,要是不信可以前去询问便知。”
李知县见下人脸色慌张,坚定的神色,眉头一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觉得事有蹊跷,沉声道:“快快带我前去!”
于是,李知县忘记穿外衣,穿着睡袍就前去了,也顾不得自己的官威,人命关天,还是自己的至交好友,焉能不着急。当他看见员外派来的家丁,心里已经信了八分,询问过后,不由得的哀伤不已,也顾不得耽误,立即派差人前去找寻大夫。
得到李县令的帮助,众人连夜找寻大夫,终于将县内有名的大夫都带到周侗的庄院,大夫也手忙脚乱的为周侗把脉、问诊,众人皆是摇摇头,叹息一声:“周老先生病入膏荒,病入筋骨,药石无用,以此推论,过不了七日便会……”
大夫的话不曾说完,可他们都知道意思是什么。众人皆是哀伤不已,岳飞等人更是泪流满面,哭声不止。大夫也离去了,李知县因公务繁忙也得离去,唯有赵构、岳飞等人在旁侍候,三位员外则轮流照看。
周侗病重昏迷不醒时,众多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