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干活的底层员工,只能用东方的女人聊以慰籍。
麻六甲城频临麻六甲海峡,几乎与港口连接为一体,南面的城门,距离码头不足五里。
荷兰东印度公司控制了麻六甲城及南面的港口,也就控制了整个麻六甲海峡,过往的西班牙、葡萄牙等国商船,必须缴纳重税方才可以通过。
华夏并没有商船通过麻六甲海峡,因为《华夏与荷兰东印度公司友好通商条约》的限制,华夏的商船止于台湾安化府,在安化府与荷兰东印度公司完成交
易,商船不能再向南,自然不会通过麻六甲海峡。
一些小型商队私下进入更南方的广南省和吕宋省,严格算起来,应该违反了《华夏与荷兰东印度公司友好通商条约》,签订条约的时候,广南省和吕宋省尚未纳入华夏,现在华夏的商队在本国的土地上进行贸易,荷兰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绝对不允许华夏的商队经过麻六甲去往西洋,与他们争夺东西方贸易的巨额利润。
喧闹的码头逐渐安静下来,除了驻守码头的士兵,文职人员都是结伴回到麻六甲城,厚重的城门在他们的身后缓缓关闭了。
城内的小酒馆,顿时热闹起来,今日并不是特殊的节日,但这些客人不闹到亥时是不可能回去休息的,东主、掌柜们都是见怪不怪。
城头上的守军,几乎与各个小酒馆同时熄灭了灯火,灯火一熄,这一日基本上就算结束。
鲍尔与往常一样,离开酒馆的时候,已经醉醺醺的了,他与三名同伴勾肩搭背,歪歪扭扭地向住地走去,夜深人静,大街上似乎只剩他们这四个人。
感觉到整个麻六甲城是属于他们这几个人的,鲍尔歪着膀子,一面说着污言秽语,一面想起了家中那个怀着孩子的东方女人。
如果不是犯了事,他也不会来到遥远的麻六甲,没有银子没有地位不说,城中有限的几个荷兰女人,他连边都摸不到,只有像这样无聊的夜晚,他才可以肆意遐想。
仅仅是遐想,便是脑子不太灵光,他也知道,如果总督范达姆获悉他的这番心思,被赶出麻六甲城那是轻的。
推开家门的一瞬间,鲍尔似乎感觉到一丝异样,往日回来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含情目目地迎上来,扶着他去床沿,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他洗脚。
远在东方,他也能享受到高高在上的感觉。
可惜,这个东方女人,皮肤太黑了,几乎与非洲的女人一样黑不溜秋的,如果带在身边出门,简直是一种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