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保护安全,实际上就是拘禁,今日这态度……为何前后判若两人?
和谈一事,双方的人员都是代表着本方的利益,他是为了华夏,吴克善自然是为了左翼中旗,难道短短数日时间,左翼中旗的利益方向发生了改变?
张天翼越想越不对,“王爷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使?”
吴克善咳嗽一声,却是面不改色,“张先生,咱们是和谈,管它发生了什么事情?来,咱们现在就开始,先谈谈重新划分牧场的事……本王今日恰好有空,或许今日便能谈出结果……”
张天翼从吴克善闪烁不定的目光中,似乎猜到什么了,“王爷,本使被软禁这段时间,左翼中旗是不是与天命军战斗过了?”
“先生怎的知道?”吴克善脸上变了色,讪讪道:“在和议达成之前,左翼中旗与华夏,暂时算不上盟友,小打小闹,也是正常的事,本王不会责怪华夏背信弃义……”
“背信弃义?”张天翼冷笑道:“王爷说得不错,在和议达成之前,左翼中旗与华夏,暂时算不上盟友,便是双方发生了战斗,也谈不上谁背信弃义!”
“所以本王没有责怪华夏的意思……”
“可是本使有责怪王爷的意思,”张天翼怒道:“既然发生了战斗,王爷就该让本使知道详情,王爷将本使软禁起来,然后背着本使与华夏战斗,又向本使封锁讯息,这与背信弃义有何区别?”
“张先生……”
“王爷,”张天翼打断吴克善的话,“如果本使估计得不错,左翼中旗应该是大败吧?”
吴克善大惊,哲哲和张天翼都被软禁起来,可是,当他们猜出左翼中旗与华夏发生过战斗,都是十分肯定地认为,左翼中旗大败、华夏大胜,他们哪来的自信?
难道华夏对左翼中旗的实力,已经了如指掌吗?
“王爷,既然情势发生了变化,那原先的和谈条件,也就作不得数了,”张天翼冷视着吴克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华夏的军队,已经开始征伐右翼中旗,皇上宽恕右翼中旗的心意,已经发生了改变……”
“这……”
“这段时间,本使被王爷软禁,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王爷为何开罪于华夏,”张天翼道:“但本使不得不十分遗憾地告诉王爷,这次和谈,只能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