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逃到辉发河的顺治,得到多尔衮战死的讯息,抹了两把眼泪,却是默默无言。
阿济格像狮子般咆哮了一回,又大骂了李自成,却是没有得到相应,他来到顺治面前,“皇上,皇叔父摄政王一死,但臣还在,臣会继承皇叔父摄政王的遗志,继续辅佐皇上,让大清的战旗插遍草原,”面色一凛,又道:“大清的战旗,迟早还会插遍辽东,插到华夏的边墙上……”
顺治怔怔看着阿济格,“皇叔父摄政王”这几个字,让他心中一痛。
阿济格觉得,顺治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便继续道:“皇上,臣请求继承‘皇叔父摄政王’,继续辅佐皇上……”
顺治心道,幸亏多尔衮死了,额娘也不在了,你还继承个屁?但他知道,他还年幼,距离亲政还早,手中的两黄旗,已经在盛京全军覆没……
“皇叔父摄政王已没,朕还有第一摄政王……”
“郑亲王?”阿济格瞪了济尔哈朗一眼,“皇上,只凭郑亲王一人辅政,大臣们恐怕不服!”
济尔哈朗实在忍不住了,“英亲王,大清在哪?我们将何去何从?”
“你……”阿济格怒道:“大清虽然暂时受到挫折,但大清总会回来的!”
“英亲王,就凭我们这数百人,就凭你,能恢复大清吗?”济尔哈朗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喃喃地道:“天命军阻止我们回到新京……新京迟早也会被天命军攻破,大清被连根拔起,连根拔起呀……”
哈达河畔,李自成看到多尔衮的首级,不禁笑道:“多尔衮一死,满清残部不足惧也!”
张存仁已经用河水洗过脸,又换了一身衣服,脸上身上的血迹已经不见,“皇上,哈达城怎么办?”
“朕已经给过机会了,可惜,布库阴奉阳违,利用会谈拖延时间,掩护多尔衮暗中出逃,其心还是站在满清的一边,幸好第五师杨爱卿早有准备……”李自成道:“此等小人,留他何用?将来也是祸患,朕必破了哈达城。”
高一功、王俊卓都是起身,“皇上,臣愿意将本部人马攻城!”
李自成沉思片刻,考虑到王俊卓杀戮之心更重,便道:“哈城不过是不天命军进军路上的一座小城,一功,先养精蓄锐,仗还有得打!”
高一功只得退下,王俊卓喜道:“多谢皇上成全!”
李自成笑道:“哈达城虽小,但当道而立,两侧都是河流,易守难攻,这样吧,朕派出一个千户的亲兵,协助狼骑兵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