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代善怒道:“如果父汗在世,如你这般窝囊的将领,父汗早砍了你的脑袋,哼!”
多尔衮的脸上,像是被篝火烤过,大清两次大败,都是他领兵……
“礼亲王、英亲王,大家不要再争了,”阿巴泰有气无力地道:“这次二道坡的战斗,皇叔父摄政王并没有徇私,为了解救罗洛浑和被围的镶红旗,皇叔父摄政王在战场身先士卒……本王正蓝旗也是伤亡不轻呢!”
罗洛浑皱了皱眉头,道:“皇叔父摄政王,礼亲王,各位亲
王,二道坡的战斗已经发生,现在抱怨也是无益,勇士们不会复生,据游骑回报,天命军正向盛京赶来,或许明日就要来到盛京城下,还是想想如何守住盛京城吧!”
代善狠狠瞪了阿济格一眼,双手一摊,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正红、镶红二旗,已经全军覆没,守城的事,还是你拿主意吧。
多尔衮咳嗽一声,道:“罗洛浑说得不错,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守住盛京城,击退天命军。”
阿济格见谁也不说话,便道:“我们各人回去,将城内的披甲人、包衣,全部编入军队,城内应该不少于十万壮丁吧?”
阿巴泰摇摇头,“披甲人尚可,但汉人包衣暂时不能编入军队,城内汉人的心,早就不稳了,万一他们在城头哗变,我们必定会陷入被动……”
阿济格很小心地道:“正黄、镶黄、镶蓝三旗,并没有参加战斗,主力都在,他们至少有两万骑兵吧?”
“正黄旗和镶黄旗?还能指望他们守城?”代善冷哼道:“最近盛京城中,发生多起暗杀,死的都是正黄旗和镶黄旗的将领,不知道是谁人所为?”
多尔衮愕然,“竟有这样的事?凶手可曾抓到?”
“明知故问!”代善实在忍不住了,“多尔衮、阿济格,你们敢说,此事与你们没有干系?”
阿济格怒道:“礼亲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本王知道是谁在城内刺杀正黄旗和镶黄旗的将领?”
多尔衮的眉头凝成“川”字,“礼亲王的意思,刺杀的事,是本王指使的?”
代善气呼呼地道:“凶手指向何洛会,难道不是……”
“何洛会?”多尔衮吃了一惊,“何洛会怎会派人刺杀正黄旗和镶黄旗的人?他现在在哪?”
“死了!”
“死了?”多尔衮大惊,怒道:“谁杀了何洛会?”
“自然是两黄旗的人,”代善有些幸灾乐祸,“何洛会派凶手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