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难道领取了琉球的俸禄?
藩属国不过是一种称臣纳贡的形式,自身完全是独立的,李自成虽然对毛泰运的影响不错,但在出兵一事上,自然不会轻易表态,他让王廉奉上茶水,“毛法司先喝口香茗,然后慢慢说,朕总得知道详情,然后才能做出决定!”
“皇上说得是,是小臣鲁莽了,”毛泰运在长袖上擦干泪水,道:“皇上,琉球国的情形,大抵是这样的……”
李自成听了,觉得和孙标汇报的讯息差不多,隧道:“萨摩藩在琉球有多少驻军?”
“回皇上,有五十兵士。”
“五十?”李自成奇道:“区区五十驻军,难道琉球国不能驱逐嘛?”
“我王不敢,”毛泰运道:“昔年先王尚宁王被萨摩藩的军队俘获至鹿儿岛,被迫与萨摩藩签订了《掟十五条》,从此以后,被迫向萨摩藩称臣纳贡,还割让了奄美诸岛,萨摩藩派天王寺长老菊隐担任琉球国摄政,国家大小事务,都由菊隐一言而决,我王若是驱逐菊隐和萨摩藩的人,必会招致萨摩藩的报复……”
“原来如此!”李自成凝眉聚目,“这么说,琉球现在的政务和军务,都是掌握在菊隐的手中?”
“的确是这样,小臣这次出事,乃是受我王秘密派遣……”毛泰运面现愁苦之色,“菊隐做摄政的时候,尚对先王有几分尊重,但现在的摄政本圆……”
“如何?”
“那本圆仗着萨摩藩的势力,眼中哪还有我王?”毛泰运的眼中,不知不觉落下泪来,“啪嗒”一声,落在御案上,“本圆不但掌握了朝中的大小事务,稍有不顺,便仗剑杀人,已经有五名朝臣因直言被杀,便是我王的卧榻之旁……”
“嗯?”
“那本圆十分好色,常常夜晚溜进宫中……不仅宫女,连我王的妃子都不肯放过……”毛泰运的双目眨巴两下,又落下一些泪滴,“我王生不如死,暗中常常遥拜大明……不,只从贵使孙标出使琉球,我王无时无刻不盼着华夏……”
“岂有此理,这个本圆,本是僧人,却做出如此没有廉耻之事!”李自成一掌拍在御案上,将毛泰运吓了一跳,发现有些失态,便敛了怒色,淡淡地道:“琉球王的心思,是让华夏出兵吗?”
“我王无时无刻不在盼着华夏出兵,将萨摩藩的人驱赶出去……”毛泰运看了眼李自成的脸色,感觉有些不对,忙顿住话头,呆呆地看着李自成,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朕或许可以出兵,”李自成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