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一片寂静,葡萄牙士兵都惊呆了,文斗失败,濠镜不保……
随即便是一片欢呼,惊天动地,好多士兵都跳起来欢呼雀跃:华夏赢了!
士兵们并不知道,赢了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但他们明白,他们是华夏的士兵,还是皇上的亲兵,无论是战场上,还是文斗场上,他们都不应该失败,也不能失败。
施罗保在睁开双目的一瞬间,心中同时“咯噔”一下,脑子一时懵了,直到华夏的士兵发出欢呼声,他才稍稍有些清醒。
如果地上有石缝,他恨不得一头钻进去……
地上没有足够大的石缝,但码头上有,足够装得下一艘战舰!
施罗德看了眼远方的码头,天太黑看不清楚,就算看得清楚,他也没有勇气跳下去。
怎么办?
难道将濠镜还给华夏?
这是不可能的!葡国在东方只剩下这一块土地了……
施罗保情急之下,却是想出一个主意,看到华夏的士兵还在欢呼,他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咳嗽一声,道:“周司令,比试尚未结束,你们不要得意得太早。”
“没有结束?”周坤一愣,随即用手指着施罗保的鼻子喝道:“施……什么……你这兵头,竟敢言而无信?”
“不是我言而无信,而是有言在先,”施罗德笑得像一个狡猾的老狐狸,“比试之前,我们有约在先,哪一方离木靶的距离远,哪一方才算获胜。”
周坤恨不得舀口水吞了施罗保,怒道:“那时说双方的士兵都射中靶上的红心,出现平局之后……”
“现在不是出现平局了?”施罗保得意地笑道:“双方的士兵都射中靶上的红心,周司令,你说呢?”
“你……你敢狡辩?”
李自成向施罗保拱拱手,淡淡笑道:“兵头大人说,以多远的距离为准?”
“越远越好,”施罗保知道,葡国士兵手中的火#枪,射程远远高于华夏的士兵,遂笑道:“这一次我们不比准头,比射程,只要中靶即可,不管是否射中靶心,怎么样,周司令,你敢吗?”
周坤恨不得一脚将施罗德踹倒,本来是华夏的胜局,没想到这个西洋鬼子耍耐,他狠狠地瞪了施罗保一眼,却是没有说话。
李自成接过话头,道:“这一次,兵头大人不会不认账把?”
“不会,不会,”施罗保觉得不对,忙用挑衅的眼神道:“周司令、副司令,原先的约定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