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云雨一番。
朱由检还在喘息,张嫣却是勾住朱由检的后背,“现在国事艰难,皇上可有什么法子?”
“法子?”说到国事,朱由检便是一肚子闷气,“今日之朝臣,远不如太祖、成祖年间,他们无法平贼,替朕分忧,似乎只会与朕做对……”
“皇上,朝臣虽有不是,难道他们会由着流寇得逞?”张嫣被朱由检压在身上,微喘着气,“越是艰难之际,越是要依赖群臣,皇上没有三头六臂,不可能面面俱到……”
朱由检暗中点头,“朕今日罢免了陈演……”
“陈演并非中兴之臣,罢了也就罢了,”张嫣道:“大明首辅,乃是大明的第一朝臣,比六部尚书更为重要,皇上要用好新的首辅,”顿了一顿,叹口气道:“新的首辅,是魏藻德吧?也不是中兴之臣……”
“是呀,上天为何不赐予朕几位中兴之臣……”
两人又说了几句朝局的事,朱由检一时索然无味,便从张嫣身上下来侧躺着,想着还有许多奏章要批阅,翻身又要起床,被张嫣一把抱住,“奏章是批阅不完的,皇上也要怜惜自己的身子,今日权当休息,奏章的事,明日再说吧!”
朱由检实在不习惯没有奏章的日子,挣扎着还要起来,被张嫣死死抱住,“皇上,越是艰难的时刻,皇上越是要养精蓄锐,保持头脑冷静!”
朱由检不得已放弃了奏章,但他刚刚睡了一下午,此时精力充沛,如何睡得着?便再次爬上张嫣的肚皮,二人琴瑟琵琶,弹奏了一番,直到精疲力竭,方在沉沉睡去。
天色未明,张嫣忽地惊醒。
皇上多次去勖勤宫留宿,在整个后宫已经不是秘密,但这次是在乾清宫,如果被周皇后知道,颜面上总是不好看,度量天快要亮了,忙翻身而起,快速着装,又服侍朱由检穿衣起床。
二人梳洗完毕,张殷已经过来了,看到室内的灯火,便在外轻声叩问:“皇上……”
张嫣对着铜镜,将自己的衣装、发丝再次整理一番,估计看不到形迹,方才开了门,迎着张殷道:“皇上已经起身,快去传早膳吧!”
“奴才遵旨!”张殷躬身行了一礼,又看了张嫣一眼,方才转身回去。
张嫣被张殷那一撇,弄得浑身不自在,宛如偷情被别人撞破,面上一红,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恨意,知道刚才的话语有些不尴不尬,忙低了头,快步出了东暖阁,摸黑回到勖勤宫。
朱由检在张殷的服侍下,胡乱用了些早膳,便在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