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我镶黄旗还不知道汉人的老营就在这哈达山!”
“八成,”多尔衮道:“镶白旗一丝不要,但镶红旗……今日伤亡不小,需要人员补充,得些女人财物,回去也好分配。”
“这怎么行……”豪格心中暗喜,眉头一皱,忽又展开,“这样吧,等我找到汉人的老营,最美丽的汉女,我将进献给十四叔……”
“豪格有心了,”多尔衮面上一热,微微发红,但瞬息就不见了,“不过,山上草木深深,为了安全起见,豪格不要亲自上山,待勇士们将汉人完全歼灭了……”
豪格点点头,“多谢十四叔!”右手抚肩向多尔衮行了礼,方才去了。
他一次性投入八个牛录巡山,只留下两个牛录护卫在自己身边。
多尔衮向远处看了一眼,追击的士兵连影子都没有,遂扔了马缰,让亲卫就地放牧,自己躺在沙地上,默默想着心思。
萨哈廉让亲卫们包扎伤口,但亲卫包扎得稍微重了些,痛得他破口大骂。
多尔衮听得萨哈廉的喊叫,心中吃惊,萨哈廉是条汉子,今日怎的连一点小伤就受不了?他在地上滚了两滚,坐在包扎亲卫的身边,“你等等,”又用手指在伤口轻轻捏了下,痛得萨哈廉又是龇牙咧嘴,“是不是铁片钻进肉里了?”
“啊?”萨哈廉也是吃了一惊,当时在山上受伤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更不知道是如何受伤的,现在多尔衮说起,他才害怕起来,用手在伤口一摸,果然疼痛异常,还有一股刺骨的感觉,“十四叔,伤口里怕是有铁片……”
多尔衮冷声道:“叫巫医!”
不久亲卫就领过两名巫医,年岁约莫四十,他们先是给多尔衮与萨哈廉行礼,“贝勒爷!”
“别耽误时间了,快给萨哈廉看看,”多尔衮冷声道:“肉里有铁片,赶紧取出来,若是延误时间,废了这条腿,我拿你是问!”
“是,是,贝勒爷,小人这就看看……”巫医在萨哈廉的伤口上轻轻捏了一把,见萨哈廉痛得额头上直冒冷汗,知道多尔衮说得不错,神情顿时紧张起来。
他一边让士兵准备干草枯枝,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白布,白布上画着奇怪的图案。
巫医将白布展开,平铺在草地上,然后右手搭在左肩,嘴唇微动,对着白布念了一通咒语。
士兵们已经拾回一堆干草枯枝,升起火来,巫医先是取了一根拇指粗的树枝,让萨哈廉咬在口中,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尖刀,放到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