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木钟,呼图克图汗醉得太深,你一个人在此,本汗不放心!”
“在卡当城内,有什么不放心的?这里到处都是你的士兵,难道还有盗贼不成?”娜木钟袖着双手,甜甜一笑,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奥,她本来就是十八岁!
“平日倒是没有盗贼,但是谁能保证万一?宵小之徒,就是趁着别人放松的时候下手。”李自成在馆驿内踱来踱去,忽地发现,林丹汗卧房里侧,尚有一个小间,里面有炕床,遂踱了进入,在炕沿坐了。
娜木钟只得点起灯烛,又在小间内点了两个炭火盆,一个放在炕下,一个放在李自成的面前,让他烤火。
李自成感觉有些奇怪,“娜木钟,为什么在炕下生火,难道你与呼图克图汗分床而睡?”
娜木钟撇了撇嘴,“谁与他同床?睡得像死猪,一会还是鼾声如雷……天命汗也真是,为何将大汗灌得如此沉醉?”
“不是我要灌,明明是他贪酒……”
晚宴的时候,娜木钟也在场,林丹汗的性子,又是逢酒必醉,她只是一说,并没有真的责怪李自成,知道李自成也是喝了不少蒸馏酒,遂起身泡了杯热茶,放在李自成面前的小几上,“天命汗喝些热茶,也好解解酒气!”
李自成点点头,“娜木钟,你也坐吧,忙到现在……”
那你还不早些回去,我也好自己休息!娜木钟一阵腹诽,却是把眼一扫,发现小间内除了放茶水的那个小几只剩下炕沿了,便白了李自成一眼,立在面前,纹丝不动。
李自成起身,将炭火盆拨得旺些,不经意间,却是来到娜木钟面前,抓住她的一只小手,另一手向炕沿上一指,“那边暖和!”
娜木钟吓得脸都白了,奋力想要将小手抽回去,又恐惊着外面的林丹汗,不敢过分发力,到底没有挣脱,她见李自成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忙瞪圆了眼,又用手指了指外间。
李自成如法炮制,先是指了指外间,随即揽住娜木钟的腰身,二人竟是脸对脸,他轻轻吸着鼻子,“娜木钟,你身上的膻味果然不见了,还有一股异香,嗯……这儿更香……”
娜木钟气极,加上害怕,脸色早已苍白,昏黄的烛光下都能看出端倪,但李自成紧紧抓住她的一只手,她脱身不得,几乎要滴出泪来,压低声音道:“天命汗究竟要做什么?”
“本汗想闻闻你身上的香味……”
“那闻过了赶紧走……”
李自成得到机会,自然搂在怀中,一点一点,从脸蛋向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