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缝钻进去。
她毕竟是汉女,不像田芬那般洒脱,田芬在大都督面前走来走去,她就知道不妙,虽然她什么都没做,心里却是“嘭嘭”乱跳,跟偷人被发现似的,正想着自己的这些心里话,他人怎会知晓,田芬就过来了。
田芬并没有责备,而是跟姐姐似的,拉住鸢儿的双手,悠悠地道:“留下来吧,这里暖和!”
鸢儿从指缝里偷看一看,见田芬神色平静,心中稍定,但她拉不下面皮,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继续僵立在大帐里,不敢动弹。
“走,上床吧,莫让大都督等得久了!”田芬拥着鸢儿,将她拖至床前,向床上一推,自己也是毫不客气地向行军大床上一跃,伏在锦被上,用锦被掩了面。
俄而觉得不对,田芬从行军床上爬起来,用目光勾着李自成,随即熄了灯火。
只听到一阵淅淅之声,稍顷,田芬从锦被中探出脑袋,“大都督快上来,鸢儿都等急了……”
“我看是你等急了!”李自成腹诽一句,却也顺坡下驴子,迅速剥去外衣,又褪去里面的小衣,钻进厚厚的锦被中。
锦被中已是滚热,李自成拥着两女,从他们的中间溜进去,挤了一挤,却是异常艰难。
原来他的行军床,比士兵的宽大些,若是二人同眠,勉强还行,但要平躺着三人,却是万万不能,只能摸着里边的那人,也不管是谁,压了上去,二人叠在一起,方才勉强合上锦被。
这一次的三人行,像是跟外面的寒风比赛似的,一直到子时过后,账外的寒风早已歇了,账内才停下动作,只有轻微的喘息声,绵延许久……
次日早晨,李自成还真是越发有精神,早早起床,带着亲兵绕城而跑,何小米等亲兵们已经习惯了,虽然顶着干冷的寒风,却不敢有任何怨言。
早饭过后,又是西行,这一次鸢儿坐在李自成怀中,倒是不像昨日那般忸怩了,昨晚与夫人共同侍候大都督,虽然不是她的愿望,却在大都督的坚持中拉下面皮,再不用担心夫人责备她勾引大都督了。
不到半个时辰,李自成便来到漳水与渭水的合流处,不出意外,漳水大桥已经完工,可以通行了。
亲兵们都是知道漳水大桥的事,也不奇怪,倒是田芬,再次见到水泥桥,双目又是放光,既然浇筑水泥桥如此简便,大都督岂能不考虑自己的诉求?她念念不忘的,还是在大通河上浇筑水泥桥。
李自成少不得又要安抚一番。
按照天命都督府现在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