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命?”庄浪兵向地上啐了一口,“他妈的老子也是兵,同样是士兵,人与人的差别为什么这么大?难道老子天生的就该受穷?”
“你们真想喝羊肉汤?”西宁兵此时已经吃过饭,暂时将汤碗搁在一边。
“要怎样才能喝到羊肉汤?”
围在左近的庄浪士兵,有四五人凑过里,将那西宁兵面前的寒风完全阻隔了,对他们来说,平日里要喝到肉汤,只能在梦里想想了。
“只要你们加入了西宁兵,保管你们和我一样,每日都有羊肉汤喝,”西宁兵神秘地笑笑,“从大人到士兵,每个人的饭食都是一样。”
“真有这样的大人?”那庄浪兵不信,举目四望,西宁兵差不多都吃过了,但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汤碗,“哎,你们大人是谁?”
西宁兵笑道:“我们大人有很多,小旗官、总旗官、百户、千户,再往上我就不认识了,不过,认识不认识都是一样,只要他们在军营,饭食就和我们一样,怎么样,来不来?”
“你就别寒碜兄弟了,”那庄浪兵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要不是附近都是西宁兵,他恨不得将这个嘚瑟的西宁兵揍个狗血喷头,但此刻,他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我们都是庄浪卫的人,怎么可能加入西宁?有本事你跟你们大人说说,将我们调过去?”
西宁兵直摇头,“这个……兄弟可没什么办法,兄弟不过是以士卒,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下午的时候,庄浪兵无所事事,便在军营附近闲逛,指望着有一两只不开眼的野兔、獾子之类的野物,闯入自己的视线,如果凭着人多,能猎杀这些野物,晚上也便有了诱人的肉汤,哪怕是一点油星也好。
碾伯所的士兵,因为正当官亭渡口,干系重大,大部分士兵直接坐在还有些潮湿的地面上,为防长裤被泥水弄湿,一般都会在屁股下面垫上石块,或是木棒。
而西宁卫的士兵,午饭后只休息不到半个时辰,便在距离军营一箭之地的斜坡上,开始了“玩命”的训练。
二十个小旗的士兵,差不多分为七八组,今日演练的是登山战,斜坡顶端是一个小气的士兵驻守,负责从坡底进攻的,通常是一个或是两个小旗。
“嗨!”
“杀!”
“注意,牛娃子,你他妈的不要一个人突在前面,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样危险,你会成为敌人的攻击目标!”
“……”
庄浪卫的士兵,都被这边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