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传教士人数多,汤若望实在混得不咋的!”
“这就好,”李自成心道,在西安混得落魄,自己在给他传教的机会,不怕他不就范,“他是独自来的吗?”
“还有他的两名助手,大人命令下得急,属下不知何事,索性将他的行李一并带来了,足足装了两大箱。”
“安平,办得好!”李自成大喜,他的箱笼里,应该藏中许多宝贝。
王安平狼吞虎咽,一会吃得差不多了,这才放缓速度,“大人,要不要给他们松绑?”
“松绑?你是将他们绑来的?”李自成顿时一脸黑线,“这可是我尊贵的客人。”
“大人,”王安平只得讪讪地笑,“这个汤若望,好说歹说都是不肯来西宁,说那是边陲,是不是大明的国土都难说,所以属下……”
“这不怪你,”李自成安慰道:“吃过饭后,安平先去休息,我去见见他,暂时不能太委屈了他们这些传教士。”
王安平自然不明白李自成的心思,不过,他也不需要明白,执行李自成的命令,是他的最高目标。
两人吃过饭,李自成便前往官衙的前面,顺手携了两个馒头。
何小米正带着亲兵们看守着正门,李自成进了正厅,便看到一个西洋人坐在箱笼上,双臂上缚着绳索,低头托着腮,在他的身后,还有两名西洋人,却是蹲在地上,双臂也是绑了,怎么看怎么像是战俘。
李自成并不如认识汤若望,边随口唤道:“亚当先生,委屈你了!”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汤若望转过身,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你们为何绑架我?”
“绑架?”李自成摇摇头,“亚当先生,你误会了,小米,给他松绑!”
“大人,这……”何小米初见汤若望,以为是怪物,一旦松绑,担心对大人不利。
“松绑!”李自成重复了一句。
“是,大人!”何小米没法,只得颤巍巍地上去松了绑,然后手抚腰间的刀柄,护在李自成的身前,随时准备出刀。
汤若望揉着发麻的双臂,扭动了几下,活动自如,方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将我绑到这里?”
“这个问题,不急!”
李自成嘻嘻打量,汤若望应该有四十岁了,不过,白人的年龄,看得不太准确,尖尖的下巴,干瘪的双腮,金黄色的头发杂乱地陈列在脑袋上,蓝色的眼球有些发绿,显得惊恐不安。
不错,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