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得如同是唱戏的舞台,白色的墙壁,将各种彩色的物事,夸张似的反射入李自成的双目。
李自成却是没有对新房中的物事过多观测,直接来到床沿,坐在孙梦洁的身边,“洁儿?”
苏梦洁扭过头,小声哼了一声,至于说了什么,含糊不清。
李自成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体香混着淡淡的脂粉,迷魂药似的直冲口鼻,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方才揭了盖头。
孙梦洁略微有些黑的脸上,在烛光的映衬下,白皙了许多,两侧脸蛋上淡淡的红晕,既是脂粉,也有着几分羞涩,恍然如即将开始成熟的苹果,刚刚绽露一些初红。
李自成搭上她的香肩,稍稍向自己的身边搬动,凑上脑袋,在她特别粉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洁儿,这不是梦吧?”
孙梦洁“噗嗤”一笑,虽然是新妇,但除了新房与服装,连同两位新人,一切都是原先的模样,她比通常的新妇,少了些羞意,向李自成身上靠了靠,“只要与先生在一起,是梦又有何妨?”
趁着李自成俯身亲他的时候,还主动在李自成的脸上亲了口,然后羞得不行。李自成将她整个搂在怀里,“洁儿,天色不早了了,咱们早些歇歇吧!”孙梦洁不是正妻,交杯酒就免了,能让她穿着水红喜服,已是格外开恩,这也是高桂英暂时不在李家的缘故。
孙梦洁轻轻“嗯”了一声,小手随即为李自成宽衣,待李自成钻入衾被之下,她方才灭了蜡烛,褪了所有的衣裤,钻入李自成的怀中。
李自成在黑暗中咧开嘴笑,想起了一句晚清的一句艳词“两个新人,各出一样旧物”……
初七这一天,李自成几乎腻在孙梦洁的房中,被她拉着讲各式各样的故事,当然,“寓教于乐”才是李自成的本意,大部分都是一些科学知识,或是科学家的故事,当然,所有的人都被换成汉人的名字。
到了初八,原本新娘子孙梦洁是要回门的,但李自成已经安排好了,直接将他的父母兄弟接到西宁,在靠近军营的位置,给他们准备了一家酒楼——西湟酒家。
他们几乎赶了半夜的路,午时才到达西宁,直接入了西湟酒家,从此以后,孙家算是告别了牧民的身份,正式入驻西宁,而孙元,就成了西湟酒家的掌柜。
不过,真正的东主还是李自成,孙元夫妇只是代为经营,李自成付给他们的报酬,乃是每月一两银子,加上一成的利润。
这样的报酬对富商来说,也就是一顿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