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就像是在例行打扫房屋里的灰尘蛛网,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惊喜。
慕少安的一颗心,就像是花岗岩那般无动于衷。
一波一波的重复,机械病毒一只一只地减少,当第二十只机械野牛被干掉之后,大部分的机械老鼠也基本上被慕少安的盾牌给拍得稀里哗啦了,剩下的五十只机械豪猪基本上已经构不成威胁。
往往在这种情况下,它们要么选择逃跑,要么选择继续攻击。
谈不上是真傻还是假傻,不过慕少安的表现肯定是最傻的。因为他很喜欢顶着它们攒射出来的密集钢刺在战场上翩翩起舞是真的。
因为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把这当成是自己训练轻刀和重刀的最佳时间段。
话说在这荒芜的世界中,能找到这样默契的陪练对手,是何等的幸福啊。
于是就这样,在密集如飞蝗的钢刺雨之中,慕少安也不着盔甲,就光着膀子,只是双手擎刀,微微闭着双眼,神态悠闲,长刀随身形步伐变幻,那惬意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在听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
其实事实上也差不多了,当一个人把杀戮战斗不再看做是一种痛苦和对于恐怖的反抗的时候,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战斗将会变成一种艺术。
这样的训练往往会持续足足一个小时,直到那些机械豪猪再也射不出一根钢刺为止。
慕少安毫发无损,就那么神情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些机械豪猪落荒而逃却不去追赶,在他四周,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钢刺丛林,就像是满山的野草,郁郁葱葱。
远远看去,这就是一副没有色彩的风景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