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人心的琢磨，她觉得没几个人比得过唐夜。平常老是喜欢跟唐夜唱反调，那是因为女人对男人的心思作祟。因为唐夜在女人方面做得实在不好。但眼下的事，李浩然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唐夜不会草率。
“你要让我把刑姬放出去对付文中原？”李浩然问唐夜道。
唐夜点头。
李浩然又问道：“杀了文中原后，这气运桎梏当如何？没有文中原等人的逼迫，等古神话时代降临才打破气运桎梏，至少要等数十年，甚至百年。这样的话，就有可能出现战神一族先祖担心的事——这方天地已彻底被包围，气运桎梏打破的那一天，就是我们成为别人玩物的那一天。”
唐夜沉默。
李浩然看一眼他，继续道：“如果消灭了文中原后，由你的手打破气运桎梏，那跟你一直以来的立场就相违背。而大世界那边红墙的意志，始终是要为天下百姓着想。那样的话，你要与他们为敌。你有能力解决他们，问题是……看着一个一个曾经的战友成为敌人，你还能做得下去？”
唐夜深呼吸一口气，皱眉思索的神情舒展开来，但并不坚定，像是在盼望一种侥幸，说道：“或许，我们可以找到另外一条飞升到天上去的路，而这条路不会影响到这方天地。天下百姓可以继续这般生活，我们这些有能力的人，则去另辟生存之地。”
李浩然看着唐夜嘴角上翘，怪异一笑，说道：“有这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