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谈这个问题,说多了矫情。就跟去**一样,衣服都脱光了还装着文艺跟xiǎojiě谈心,用点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忧伤诉说自己来嫖的不是妓,而是怀才不遇、情场失意等等之类的寂寞。更可怕的是,完事了还问xiǎojiě为什么要干这一行。真他妈的,我要是xiǎojiě就一巴掌过去不赚这个岔开两条腿的钱了。原本就是躺在床上摇几下的事,搞得那么复杂干嘛?”
吧唧!
唐夜被慕容浣纱一巴掌打过去。
慕容浣纱气道:“你把我当xiǎojiě?”
唐夜大翻白眼,无语道:“我只是打个比喻,对于有容,对于你,对于穆悦,和我有关系的女人。我已经不想说那么多了,你们愿意跟着我,我就好好对你们。我不会把你们放到一块去,除了避免你们心理上的碰撞外,还希望你们都是独立的。”
慕容浣纱撑起身子,坐到唐夜腹部上,姿势有点诱人啊,让人浮想翩翩,像男女折腾时的观音坐莲。但慕容浣纱只是把这当成一个居高临下的傲慢姿态,看着唐夜道:“我还是不会毁掉那张zhàopiàn。”
“你”唐夜很生气。
“我很喜欢。”慕容浣纱不让唐夜反驳,悠悠说了一句。
唐夜一愣,对那张zhàopiàn的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楚。当时看到那zhàopiàn的时候气坏了,直接跑来找慕容浣纱,没仔细看。
慕容浣纱瞪了他一眼,拿来shouji打开,躺下去和唐夜并肩,展示着zhàopiàn,说道:“里面的我很安静。”
唐夜看向zhàopiàn,确实如此。那zhàopiàn内的慕容浣纱虽然刚刚做了床事,头发还有些凌乱,两腮红润,但神情安静,没有平时的冷傲锋芒,只如一个安心居家的女子。
慕容浣纱喜欢,以及向往那种生活。
但以她现在选择的路来说,不可能有那种生活。特别是,今日新产品发布会的事,她公开干掉慕容清风,等于往慕容家身上捅刀子。以后的日子,她若要生存下去,必须变得更加锋利。
唐夜一声叹气,说道:“那就留着吧。”
只是他心里总有股不祥的预感,觉得这张zhàopiàn会给他和慕容浣纱带来巨大的灾难。
为什么要在身边埋下这么一颗炸弹呢?
谁让身边这个女人喜欢啊。她要,那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