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大宅后院,王爱仁和彭怀才还在饮茶闲谈。
“老王,陆丫头应该不需要唐夜去接触的吧?你让他去,这是什么意思?”彭怀才忍不住问王爱仁道。
王爱仁浅笑,说道:“为了给唐夜一个平衡点。”
“平衡点?”彭怀才表示不明白。
王爱仁放下手中茶杯,沉思半晌,说道:“现在这种事情,对唐夜来说,是不是太快了点?”
彭怀才一愣,想了想,点头道:“确实快了点。想你我当年这个年龄时还在前线当个小兵呢。后来不用打仗了,退回来才开始接触这些局势之争。开始的时候可谓处处碰壁,几次差点丧命于阴谋诡计。跌倒得多了,这才站得稳。可是,也花了数十年的功夫。我就是不喜欢这种生活,才坚持不退下来。可现在唐夜这小子才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啊”
王爱仁浅笑道:“时局不同往日了,我们那会有仗可打,所以团结一心对抗外敌,可现在太平盛世,好是好,就是容易内部斗争。人的一生,是斗争的一生。有外敌,跟外敌斗。没外敌,自己人内斗。即便没内斗,又与自己斗,再与那天斗。斗人、斗己、斗天,其乐无穷。可惜我们境界低了些,总是停留在斗人的阶段,如能斗己,再斗那天,才叫人生趣事。”
“哈倒像玄奇的修仙之旅。”彭怀才笑了笑。
“确实有些这个道理。”王爱仁倒茶小饮,说道:“其实早些年我遇到过一个道士,听他的话,好像确实有修行这么个事。后来我时常去拜访一些道观、寺庙,可惜没有缘分,十年不得一窥,颇为遗憾。不过,眼下有儿孙之喜,儿孙之忧,也算是可享天伦了,便不再追求那么多。知足常乐,呵呵。”
“原来你还有心思想那所谓的修行?要是回到几十年前,保准给你一个封建迷信的帽子。”彭怀才笑骂道。
王爱仁并不在意,说道:“所以我这不是着重看眼下的事了吗?唐夜小子很不错,我待他如亲孙,若能将他培养成参天大树,为国效力,那我到归西之时就不会觉得有愧。谁让我王家后人多弃武从商了呢?嘿,那些不孝子,竟是不如蒹葭一个女孩子,贪图安逸!”
“可是,你又怎么觉得唐夜喜欢从武呢?如果他不想,你岂不是害了他?”彭怀才担忧道。
“那小子不从武,还能从啥?”王爱仁吹了吹胡子,哼道:“你看看那小子的手段,多狠呀!要他安安分分地做一个商人,绝无可能。你也看到了,现在我安排他去做那些事,都积极乐意。他就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