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寒联系完农村的朋友,就又给律师打了diànhuà,并且问清楚了对方给自己安排的住所后,打车就赶了过去。
晚上十点多。
国涛夹着包,站在某老式小区的出租房门口,一边抽烟,一边拿着diànhuà问道:“你没在啊?行,那我在楼下烧烤店等你。恩,好叻。”
拿着diànhuà寒暄几句后,国涛就又转身下了楼,并且去了小区旁边一家规模很小的烧烤摊等待。大约十几分钟后,沙红刚带着鸭舌帽,从一辆出租车上走下来,谨慎的左右扫了一眼,迈步就来到了国涛旁边。
“你干啥去了?”国涛拿着热水涮了涮餐具后,就皱眉问了一句。
“办了点事儿。”沙红刚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神情恍惚的回了一句。
“你咋了?”国涛感觉沙红刚有点不太对劲。
“咕咚!”
沙红刚仰脖喝了口啤酒,左手把玩着瓶盖,皱眉沉默半晌后直接问道:“国涛,你那儿有钱吗?借我一点!”
“啊?”国涛一愣后,顿时骂道:“艹,你又去赌去啦?!大哥,你能不能控制控制啊,这都啥时候了,你还去耍钱?!自己身上背着事儿呢,心里没数啊?!万一让谁给你点了,你怎么办啊?”
“没有,我没去耍钱。”沙红刚摆手回了一句后,扭头看着灯火璀璨的街头,眼神发直:“算了,不跟你借了,你也没少借我!”
“没耍钱,你借钱干啥啊?”国涛皱眉问道。
“艹!”“沙红刚十分心烦:“别他妈提了,烦死了。”
“咋的了?”
“唉,我弟弟借他单位领导的车出去办事儿,路上出车祸了,人伤的很严重,车也基本撞零碎了!”沙红刚低头点了根烟:“现在的情况是,我弟弟看病要花钱,人家大夫说了,他的伤是在腿上,所以治疗方法有很多种,但肯定价格越贵的,他恢复的越好。不过我弟弟家里没啥存款,所以用便宜的办法,家里都很难承受,两条腿儿动都不能动了。”
“!”国涛无语。
“现在不光人这边要花钱,车那边也得花钱!”
“不是有保险吗?”国涛皱眉问道。
“艹!中配奥迪a6,现在给人怼的车头都没了,发动机啥的肯定都废了。但保险最多是给你修好,不会给你换一辆新车,所以借给我弟弟车的领导不干了。人家说了,你要就是给我撞掉个保险杠子,那我连问都不问,自己就修了。但这车你都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