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四点多钟,吉l某农村的小超家里。
小超父亲盘腿坐在炕上,脸色通红的正闷声喝着小酒,而土炕中央则是摆放了四十万xiànjin。
“超超,没跟你说啥吗?!”小超母亲面色焦急的冲着土炕边上坐着的中年问道。
“也没说啥,他就说这钱是他干海鲜挣的,让我办张卡,收到汇款后给你们送过来。”说话这人是小超的表舅,年龄不到四十,也在临近村居住。
“……就是卖他妈的鲸鱼,这么两天也挣不了四十万啊!”小超他爸红着眼珠子,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没问问他在哪儿呢吗?”小超母亲看着炕上摆放的“巨额”钞票,眼皮狂跳,内心不安。
“他说他在大连那边呢,我再问,他就没细说。”表舅摇头说道:“哎呀,我俩一共就打了不到五分钟diànhuà,他就挂了,我在打,diànhuà就关机了。”
“……这孩子能在大连吗?!他给谁打工能挣这么多钱啊。”母亲一边嘀咕着,一边就用脏兮兮的手绢擦着眼角。
“jingchá再来,直接就把这钱交上去。”小超他爸磨着牙,满嘴酒气的说道:“我是真不敢花他一毛钱,我怕蹲监狱!”
“你少说两句吧!他都不在家,你冷言冷语的给谁听啊!”小超的母亲勃然大怒,近乎于嘶吼着顶了一句。
“别吵吵了。”表舅抽着烟,皱眉冲二人劝了一句:“小超岁数不大就在外面呆着,混当了这么多年,也啥人都接触过!估计他拿这钱的时候,心里也有数!”
“……他能有个屁数。”小超的父亲憋了半天后,叹息一声说道:“四十万啊,这b崽子也不知道,把命卖给谁了……!”
话音落,小超母亲满眼含泪,表舅连声叹息,也不再吭声。
“滴玲玲!”
三人沉默了总共没有五分钟,炕柜上面的座机diànhuà就响了起来。
“喂,你好?!”小超的父亲接起了diànhuà。
“我是乡派出所的。”
“……!”小超父亲听到这话后,咬了咬牙没吭声。
“长c公安局刑警队过来人了,要问问你儿子的情况,你马上来一趟乡里!”派出所的民警直奔主题。
“我他妈没儿子!”小超父亲赌气的骂了一句。
“怎么的啊?还让我去你家请你啊?”派出所民警眉头微皱的呵斥道:“快点的吧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