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那还掺和这个破酒厂干啥,”
“……酒厂老板隋文波,临死前给我天叔绑上了。你说,不掺和咋整,”林军叹息一声,无奈的回道。
“白涛,我虽然看不上他,但他也确实不好弄。”子然沉默半天,说了一句掏心窝的话。
“……,”林军沒吭声。
“军,顺境时靠朋友,逆境时靠兄弟,但绝境时靠自己,你这酒桌上的几个人,算朋友吗,”子然看着林军再次问道。
“你肯定算。”林军思考了一下,龇牙回道。
“哈哈,”子然一笑,拍着肩膀说道:“作为朋友,我巴不得你跟白涛往死捅咕。但作为哥哥吧,我劝你,地还是卖给白涛吧。掏心窝的话,你琢磨琢磨,”
“谢了,然哥。”林军举杯说道。
“你要是在广州打了几年工,我还跟你说这些吗,人得对位交朋友,你行,我就愿意和你交朋友,你是个篮子,那就一边玩去。”子然非常实在的跟林军撞了一下杯。
“呵呵,我明白,”林军,于亮举杯,和子然一饮而尽。
“然哥,你们和白涛,碰到哪儿算个头啊,”于亮脸上带着微笑,挺突兀的问了一句。
“如果我贺家也要买酒厂,你们也想卖,那会卖给谁呢,”子然直接反问了一句。
“非得卖吗,”于亮紧跟着问道。
“对。”
“那肯定是白涛啊,”于亮毫不犹豫的回道。
“为啥啊,”
“因为他在本市,比贺家更吓人啊,”
“你看,这不就得了。马路三尺宽,跑得下白涛,就容不得我们,你说碰到哪儿算个头,”子然摊手回道。
“必须得倒一个,”于亮瞬间通透。
“对,早晚的。”子然沒有隐瞒的点了点头。
三人聊到这儿,子然也吃完了,但他与赵玉发等人沒啥话可说,所以,他扫了一眼手表,就冲着林军说道:“闹哄哄的,我先走了,回去睡了……,”
“你等一会,我打一个diànhuà。”林军拉了子然一下,随后掏出diànhuà,拨通了杜子腾的shouji,并且开了免提。
“喂,哥,”
“怎么样了,”林军直接问道。
“我把a8开到了然哥家楼下,肖五的人确实跟了过來,拿了三把枪。他们下车扫了一眼,看见a8里是我,就走了。”杜子腾快速说道。
子然听见这话,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