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先生,我很奇怪你为何如此执拗。难道你是一个极端的民族主义者,仇恨除了自己同胞之外的任何种族吗?”
“我热爱自己的同胞,也不仇恨其它的任何种族。”秦洛回答道。这种时候,就算是心里真的讨厌哪个民族,也不可能当着记者的面讲出来啊。那样的话,可能会引起骇然大波的。
“我在网络上收集到你的资料,也知道你在韩国所做的事情,你是不是想对待韩国那般对待法国?”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问道。
“不会。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国家和民族。”秦洛干脆的否认。“而且,我们和韩医是形成最直接的竞争和促进关系。但是,和法国没有这种竞争关系。有的只是最纯粹的友谊。”
厉倾城一边翻译一边窃笑,这家伙还真适合去做外交官。做一名合格的外交官所需要具备的两个特征他都占齐了:漂亮的言词和不要脸。
记者们所有的猜测全都被秦洛给否认,这让大家都很是奇怪。
既然不是这些原因,那么,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为什么拒绝给法国人看病?
仍然是麦锡斯发问,这家伙在浪漫温和的法国人和犀利刻薄的记者之间,更忠诚于后者。“神医先生,我想,总有一个答案是正确的。不然,你没理由拒绝给我看病。或者,你给我们一个能够向巴黎解释的原因?”
秦洛听了厉倾城的翻译后,很久没有说话。
他这么一番作势,大家的视线就全都盯在他的脸上,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只盯着厉倾城等待着她口中翻译的答案。
良久。秦洛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不给法国人治国。我是不能。也是不敢。”
不能?不敢?
听到神医先生爆料,所有记者的八卦之心就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神医先生,你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什么是不能?什么是不敢?”
“对啊。难道有人阻止你给法国人看病吗?是谁?”
“神医先生,向我们倾诉吧。我们会安静的倾听,然后帮你讨回一个公道-----”
厉倾城摆摆手,说道:“各位一个个的提问,问题太多,我没办法给秦洛先生翻译。他也没办法一次回答这么多问题。”
麦锡斯说道:“翻译小姐,我们的问题只有一个,为什么神医先生不能给法国人治病不敢给法国人治病?他只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够了。”
厉倾城点了点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