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仲修被塞住了,忽地不知怎么解释。
他的确是认识她的妈妈,可有些事情不是外人想的那样。
项诗看他不语,更加着急了,“我妈妈是不是和你的二儿子没有关系?”
他无言,沉寂着。
如果他在项诗面前承认了,那么就等于是推翻了之前他对妻子所说过的一切话,那样他掩保护了这么多年的母子就会被人掀出来了。
他什么都没有给这母子俩,唯一可以给他们的就是平静的生活了。
所以,他不想任何人破坏了这份平静。
他没有什么神色的,“这事是我的私人事情,我有权不向任何人透露。”
“可有人说他是我妈生的,那么说他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