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忽地撇过目光来,“那剩下的就是你了。”
“靠!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你银行有多少个零,身上有多少汗毛我都知道。我想害你,我嫌活得不耐烦了。”
“说笑而已。”宇文睿换了一种神色,“所以这是个很难发现的问题。对方在暗,我们在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看不到。而我们在阳光灿烂的地方,我们掉跟头发他都清清楚楚。”
“要不要请几位侦探暗中跟着一下你,看看能不能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在偷窥着你。”
宇文睿眉峰挤压得几乎成一团了,“现在还不是侍候,以免打草惊蛇,让对方发现我有所怀疑,而将自己藏得更加深了。而且,对方把高俊最重要的录音得到手了,高俊已经没有了握住他的把柄。他就更加高枕无忧了,所以更加不会轻易露出尾巴来。”
“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不如请几位已经退休的资深警官,分析和观察一下这事。毕竟他们经验丰富”
他深吸了一口气,捏了捏眉,“没有任何办法,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那我去联系人。”
——
这个星期里,宇文睿故意去看高俊,也故意高调地见一些侦探。
以便让暗中的观察的警员们留意情况。
不过无论宇文睿做什么,他们都没有发现异样情况。
宇文睿对这事也有些烦忧,这人果然是拿到重要证据后,已经有恃无恐了。
看来,他得亲力亲为,想个办法,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
他敛起清眉,目光遥遥看向落地玻璃外的城市,深沉地思索着……
…
医院里。
项诗很忐忑地上了检验中心,去拿结果了。
检验人员把报告给她的时候,有些怪异地看了她一下,眼底的情绪藏着异样。
看着封得紧实的文件袋,她的心脏跳得像弹球一样,完全失去了节奏。
但她知道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所以,她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打算拆开。
拆开之前,她双手合掌,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妈妈你一定要保佑,我和睿没有任何关系。要不然我真的没有办法面对你的!
祈祷了一会后,她看着密封袋,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气,然后伸开指尖把口袋拆开了。
她没有勇气直接看结果,所以把a4纸报告,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