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卫小姐也一直盯着他笑眯眯地看着,一秒钟都没有转移过目光。
让一直当女人是空气的他,再也没法装眼瞎了。
刚吃了几口,他的电话响了,是国外的号码。
“奥斯顿,是不是事情有什么进展了?”
“当然,我一心要搜刮的人,即使他刨地十八层了,也一样刨出来。”
宇文睿十分高兴,“找到就好。”
想了片刻,他放下餐具,语气很严谨,“还有一件事,无论用什么方法,让他亲口说出当初无人车测试时,他撞到的那个是不是女人?用欧洲酷刑也好,满清十八刑也好,总之一定要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
“OK,我最喜欢做撬开嘴巴的事了。不过呀,我就是没有办法撬开你的嘴巴,知道你这么劳师动众是为了谁?”
“大男人一个,别八卦。反正这事就交给你了。”
宇文睿放下电话,眼底泛起丝丝的幽光,有期待,又隐隐有些忧虑。
其实他一直希望自己估计的事情是错的,不希望高层和项诗的母亲的事有任何关系。。
如果真的有关的话,项诗会怎么对待两人的关系?
他垂了垂眸,也许……项诗会难过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会想通的。
毕竟也不是他亲手撞死她母亲的。
……
第二天,项诗破天荒地没有回公益机构去。
她的心情糟糕得很,即使回去了也没有办法专心工作。
她无神地开着车子,到江景晖所在的医院去了。
她约了江景晖吃午饭,或者说是想找个人聊天。
中午时分,两人在医院外的餐厅坐下了。
江景晖喝了口清水,面容清辉,“怎么,不是说有事想和我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聊聊天。”
江景晖专注地看了看她的五官,“你昨晚一定是没睡好吧,眼珠无神,脸色发黄。而且还是因为肝气郁结造成的。说吧,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项诗诧异了一下,“做医生的真这么厉害?不仅能看病,还能看心情。”
他淡淡笑了笑,“我把我爷爷一生的精湛中医学给研究了,把我爸一生的西医经验也学了,如果你这点小问题都看不出,我这副院长位置还怎么坐得住。”
瞒不过他,她淡淡开口,“我遇上想不通的事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