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实回答,“我和他是在顾总的婚宴上认识的,那时他不顾肮脏地救了一位孤儿,我们就成为朋友了。”
他敛起英挺的眉,同样是在那个婚宴上,她能记住别人却记不起他……
亏她当时还把他撞了个满怀,食物盒里的菜汁把他的西服弄得一片狼藉。
当时他没有让她赔那套十几万特制的伴郎礼服,而是只看了她半秒钟就走开了。
虽然只是半秒钟而已,但他却记住了她。
所以在酒店的那天,他看见门外的是她,所以就将她扯了进来。
因为他知道会怜悯孤儿的人,心肠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他对她做了那事,她也不至于要告他个强、奸什么的。
所以当时几乎要被烈火烧得灼心的他,就那样带着愧疚地强迫了她。
他没有再说话,面如止水地安静开着车子。
一会,铃声划破静谧车厢,是项诗的电话。
她看着同父异母的妹妹,有些淡漠地接起。
对方首先就向她开炮了,声音愤怒,“探视日到了,快去看爸。”
“你跟爸那么亲,你就多点去看他。为了我妈妈的事,我四处奔波劳碌,很没空。不像你,天天像只苍蝇一样围着男人转。”
对方更加气愤了,“托你的福,现在我才要过着这种生活。要不然我就像以前一样吃饱了就等拉了。”
项诗懒得和她再说,冷淡地挂断了电话,把头转向窗外。这个女人把她所有的父爱都抢去了,她没法宽容地和她谈笑风生。
宇文睿看她这副神色,忍不住侧头看了她一下。
很快,到了她的公寓楼下,她有些发愁,打算强力支撑着身体上楼去。
因为宇文睿再次抱她上去的话,麻烦了人家不说,而且关键是孤男寡女在一起,她觉得很危险。
她侧过头微笑着,“今晚谢谢你了,我先上去了,你回去休息吧。”
宇文睿侧过脸来,“你是打算爬上去,还是打算像超人一样飞上去?”
项诗,“……”
这男人的言下之意是打算抱她上去?
她瞬间有些紧张了,虽然这是好事,可像上次在酒店一样怎么办?……都说男人天生是“肉食动物”。
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没有理会她,直接把她从车里抱了下来,“我要是真对你做些什么事,就不会给你下车的机会。”
项诗的紧绷的脸色才舒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