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心疼得肝都快要掉出来了。
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在病房外,焦心地看着里面的一众医生忙碌着。
等了许久许久,久到他几乎快要按捺不住,冲进病房的时候。
医生们终于出来了。
他赶紧望着江景晖,“医生们会诊结果怎么样了?”
江景晖脸上没有太大的喜悦,“目前还没有结论,现在只初步使用着一种特殊药物,尝试能不能控制因为病情引起的发烧。”
宇文睿心脏像被火烧一样着急,又像被大石粉碎性地辗压着一样疼痛。
他急切地看向一位黄头发的医生,用英语问到,“如果没有适合的药物,希望你们能够和实力强厚的生物科技实验室合作,尝试研究出新的药物来,用多少钱都没有问题的。”
黄头发医生面露惬意,“现在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找不出问题。所以我们只能说,会尽力帮她,但不能保证她能不严重下去。”
宇文睿的五脏六腑沉得更加厉害了,像一片羽毛从宇宙中飘下来一样,怎么都掉不到底的。
医生们离开了,只剩下江景晖。
江景晖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要太担心,虽然还没有特效药物能抑制她的病情,但我能暂时止住她的发烧,让她没那么辛苦。”
随后,他让助手回去把他的针灸用具拿了过来,然后和宇文睿一起进了病房。
此时项诗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了,电子体温计上显示的温度是40度。
江景晖从银色的盒子里取出又长又细的银针,在项诗身上一些特别的穴位,很缓慢很缓慢地扎了进去。
分别扎了10多条银针,他才停了下来。
然后又从某些穴位上扎破了皮肤,放出一些血来。
最后让护士拿来一些特别熬制过的中药水,让她帮项诗擦着动脉和多处淋巴。
护士反反复复地擦拭着。
这个环节一共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项诗烧得通红的脸恢复正常了,体温也降到了38度以下。
宇文睿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太好了,她的高温止住了。”
江景晖也略微舒了一口气,但眉间依然充满了担心,“虽然是止住了她的烧,但发烧是因为病原体引起的,所以只要一天不杀灭病原体。她还是会这样反复发烧的,如果病原体在体内太久无法消灭的话,我害怕病体会变异,从而引发出更多的状况,比如内出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