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戒指依然感应到温度,这样奥黛丽就不会知道他把戒指脱下了。
脱下戒指之后,他起来赖,然后在打开浴室的窗口,往四周观察,发现自己住在最高的一层,而上面是天台。
而在他所在的房间楼下的走道里站着一排保镖,看来奥斯顿死预防他跳窗口逃走。
这个奥斯顿真是想得太细密了。
随后,他又出了房间,在四周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也利用来逃生的。
不过这里除了一些名贵的字画外,连样比较尖锐的东西都没有,估计奥黛丽是预防两人起冲突时,宇文睿用这些东西伤了他。
他极度忧愤,这里根本就是个奢华的监狱。
20多分钟后,浴室里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他马上回到浴室接起了。
“亲爱的,你洗澡怎么洗这么久。”
“我躺浴缸里睡着了。”
“小心在浴缸里被淹着了哦,因为你还要宠幸我呢。”
宇文睿极其厌恶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洗了个澡,出了浴室。
躺在几米大的宫廷大床,他的心空荡荡的。
他的项诗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要怎么样才能出去救她?
……
项诗医院经过一天多的缓冲治疗后,终于可以吃上一点柔的食物了。
她吃了一点蛋糕和意大利面,觉得空了好几天的肚子终于找回了原来的感觉,不再空荡荡的。
她的精神也好了很多,所以可以下床去了。
被困了这么多天,她想到外面出去走动一下。
但护士把挡住在门前,“小姐,你不可以出去?”
“我躺了很多天,很累,想舒缓一下身体。”
“你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个房间。”
项诗很不解,“为什么?”
护士面无表情的,“不为什么,这是上头的吩咐。”
“这到底是哪里?”
“无可奉告。”
护士说完就出去了。
项诗一阵奇怪,不让她出去,而且连房间的阳台也封住了,分明是怕她会逃走。
这到底是谁做的?
但无论是谁要这样对她,她都必须想办法出去了解一下情况。
她坐回到病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目光陷入沉寂里。
下午,护士进来给她做检查后,她就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