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他毫无睡意,耳边没了她聒噪的声音,又觉得有点不习惯,周围更是静悄悄的。
当一个人的眼睛无法看到的时候,耳朵的听力就会被放大到极点,正如此刻的裴逸庭。
第二天,夏悦晴是从地上醒来的。
她吓了一跳,“我怎么在地上?发生了什么?”说着,迅速爬了起来。
正逢此时,裴逸庭幽幽的声音响起。“你从沙发上掉下去了,难道你丝毫不觉得痛?”
是半夜的事。
裴逸庭本来是想摸过去将她弄到床上来的。
但想到夏悦晴的不知好歹,这个念头又打消了,免得一大早她起来尖叫。
更没准,夏悦晴更喜欢睡在地上也说不定。
“啊?什么时候的事?”夏悦晴毫无印象。
裴逸庭“……”
“夏悦晴,你是猪吗?”
他的话一出口,夏悦晴的脸色涨得通红。“你才是猪呢。”
裴逸庭呵呵冷笑,“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昨晚若这里不是我而是别人,你这会儿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个国家了。”
夏悦晴伶牙俐齿地反驳:“那只是你的假设,事实上这里也不存在别人,更不要说被卖掉这个可笑的设定了。”
“很好,一大早醒来就有胆子跟我顶撞了?”
夏悦晴捂着嘴,眼底闪过一道心虚,她就事论事而已,就被定义为顶撞了?
真的是大变态!
“不敢!小的这就伺候大少爷更衣洗漱。”说着,动作麻溜地走了过来。
她打量了他一会儿,随即进去浴室,为他挤牙膏,接好好漱口水。
再扶着大少爷洗漱,自己站在旁边。
然后,给他洗脸。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老妈子了。”夏悦晴嘟囔着说了一句。
而且,还是伺候那种智商有缺陷的老妈子。
裴逸庭刚刚转晴的脸色又阴了下去。“夏悦晴,你在抱怨我苛待你吗?一大早就惹我不高兴,找死?”
“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别当一回事。”夏悦晴憋屈地否认。
如果裴逸庭无权无势,她现在早就反客为主,狠狠欺负他了。
但谁叫裴逸庭是裴逸庭?身后的势力大得惊人,她就算是生气,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发泄。
裴逸庭这才作罢。
出去,吃了早餐,季风的身影准时出现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