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坐在床边许久。
生孩子之后没有养好,再加上车祸,能好得起来才怪。
楼下,老太太也起床了。
看到强尼坐在自家沙发上打呵欠,黑眼圈浓重的样子,顿时有些惊奇。
“强尼,你怎么在这里?”作为徐子靳的朋友,老太太虽然少跟他打照面,但确实认得他的。
“伯母,您起了?真早。至于我……自然是被徐子靳拉到这里做苦力。”
“做苦力?”老太太有些不解。
“对呀,谁让生病的人是他心尖尖上的呢,我委屈点没啥,要是严一诺委屈,估计您儿子要撕了我。”
一诺?
老太太听得一头雾水。
一诺怎么了?需要叫强尼来?
她连忙打听,得知严一诺半夜高烧,而他们两个人忙活了大半个晚上,才将严一诺的高烧退下后,老太太惊呆了。
“怎么,会发高烧?”
老太太怎么也想不清楚其中的关系。
“已经没啥大碍了,伯母您就放心吧。”
然后,在徐家吃了个早餐,就打着呵欠提着自己的东西走了。
餐桌上没见徐子靳的影子,倒是他下来端了一碗白粥上楼,只是跟老太太打了个照面。
严一诺八点钟才醒,整个人蔫巴巴地坐在床上。
虽然烧是退下去了,但依旧无精打采的,白粥勉强喝了半碗。
倒是清醒之后,看到一脸平静的徐子靳,她气的一肚子火。
要不是徐子靳将自己扔到浴缸里泡冷水,她怎么会好端端的发高烧?
大概是哀怨的目光太过明显,被徐子靳捕捉到了。
“你好好休息,我下去拿点东西。”他平静地扔下一句话,走了。
这是落荒而逃吗?严一诺怒捶床。
本来高烧之后,就浑身虚软难受。
可现在她更多的是浑身被碾压的酸痛,动一下都痛苦,罪魁祸首依旧是徐子靳。
隐约想起昨天他说自己跟老太太联合,现在看,徐子靳确定不是他和老太太狼狈为奸了吗?
徐子靳出房间门,跟守在房间外的豆芽碰上了。
他拧眉,“你今天不是要上学?”
豆芽垫着脚尖想看里面,被爸爸理直气壮地问了一句,撅着小嘴不乐意地反问:“爸爸,你也没去上班。”
“你跟我有可比性?”
“可我也担心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