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子靳问。
自从一年前回来,徐子靳经常失眠,这些老太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其实是心病。
现在那一记“良药”都回来了,肯定病也缓解了。
“问这个做什么?”
“关心你呗,这下好啦,一诺回来了,我们家要雨过天晴了。”老太太感叹了一下,这一年,最苦的也是儿子。
“谁说雨过天晴了?”
“怎么?还要继续乌云密布下去?不怕气得你提前更年期啊?你既然放不下一诺,一诺也肯定心里还有你,早点复合吧。”
“您不反对?”徐子靳挑了挑眉,一边走向餐厅。
“我有什么好反对的?与其看你行尸走肉地活着,还不如成人之美,给我孙子一个完整的家。”一年的时间,足够老太太想清楚了。
是老头子那边,怕是……
“妈,谢了,只是您想得太简单,这事还早呢。”
“本来没有多复杂。”老太太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
徐子靳挑了挑眉,端着咖啡抿了一口。
“一诺的包,已经让人找回来了,那些证件什么的都在。”
“是吗?”徐子靳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
“对,刚才才送过来的,搁在沙发,一会儿她下楼了,我跟她说一声,好安她的心。”
“妈,这事我来。”
“你?”
“嗯。”
老太太没有多想,点头答应了。
而转身,徐子靳将严一诺的包扔到书房,直接锁了。
这一切,其他人毫不知情。
在徐家用过早餐,严一诺提出回去,老太太挽留,她很坚决表示要走。
最后,徐子靳派了一辆车,送她回去。
徐利菁出来接她,见严一诺一个人回来,开车的只是徐子靳的司机,脸竟然闪过一丝失望。
“这么早?吃过早餐了吗?”
严一诺点了点头,心情有些低落。
“怎么了?不舍得豆芽?还是你回来的时候,他不开心了?”
不管是哪一个,答案都是肯定的。
徐利菁见状,便不再作声,推着严一诺进去。
“妈,你今天帮我跑到警察局问一问,我的包找到了没有。”严一诺蹙了蹙眉,她必须及时离开这里,多呆一颗,都是一张莫名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