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万幸。”
“老太太,对不起,是我连累徐先生了。”说着,王露又对老太太鞠了一躬。
老太太连忙将王露扶起来,“别别,我可受不起。”
“老太太,您受得起。徐先生是您的儿子,他救了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您是他的母亲,这一拜,您受得起。”
老太太被王露这一番严肃的话语弄得哭笑不得,只好虚张声势地应了下来。
“好,我收下了,你就别再多礼,坐下的陪我老婆子说说话。”老太太随意地将王露留在了病房里,倒没有别的意思,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罢了。
而王露的到来,将病房的冷清给驱赶了不少。
严一诺终于不用提心吊胆地想着该跟老太太说什么,该如何回答老太太的问题了,顿时松了口气。
气氛依旧古怪,徐子靳全程不需吱声,倒是王露和徐老太太的声音,不时响起,倒显得严一诺过分的安静了。
“对了,一诺呀……”老太太也察觉到了,正想将严一诺拉入话题圈,严一诺却微笑着起身。
“老太太,我下楼买点东西。”
“嗯?下楼?要买什么?让保镖帮你跑一趟?”
严一诺摇头,目标不经意掠过床上,徐子靳那里毫无动静。
“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可以了。”
随即,从病房里慢慢走了出来。
出来后,严一诺却没有出去,只是到门诊楼买了一副烫伤膏,给受了伤的膝盖上药罢了。
从大厅离开,她去了女洗手间。
小脚裤紧绷着皮肤有点勒,伤口四周已经化了脓,也是因为严一诺的没有按时擦药的原因。
她轻轻吸了口气,一边用棉签沾了药膏碰到伤口,思绪却跟着飘了出去。
严一诺回去的时候,前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而病房里,徐老太太的身影不翼而飞。
“一诺姐,你回来了?”王露将原本披在肩膀上的头发绑了起来,露出一张青春靓丽的脸蛋,五官不算很漂亮,但是很耐看。
严一诺点头,王露的声音又随即响起。“老太太现在出发去机场了呢,她要回国,临走之前交代我提醒你,这边麻烦你。”
“什么?”严一诺错愕地看着王露,怎么会这么突然?
刚才,好说得好好的呢。
王露点头,有些茫然地说:“好像老太太的外孙女摔了一跤,她担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