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吗?因为裴逸白喜欢干净的女人。跟他比,你就是地上的泥,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没机会搭上他,确实挺遗憾的,不过而已,不高兴了?
严一诺,你知道,我分分钟可以取消了婚礼,陪你在这里,好好玩完这场游戏。
徐子靳冷笑,一手捏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向下,停顿在自己的皮带搭扣上。
一连串细微的动作,徐子靳已经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这是要做什么,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严一诺,很清楚。
徐子靳,住手。
住手?刚才嘴巴不是很能说么?继续啊,继续激怒我。徐子靳阴沉一笑,用力将她的身体掰过来。
瞬间,严一诺就变成背对着他,而且,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放开我,徐子靳你这个人渣,放开我!她大叫,扭动,白花花的**和皮肤,在灯光下更显得诱人。
徐子靳感觉喉咙如同要冒烟了一样,偏偏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丝毫不知。
什么婚礼,什么宾客,顿时都被徐子靳抛到了脑后。
没有什么,比面前的女人更重要。
蓦地一下,他冲入她的体内。
干涩撕裂般的痛,将严一诺的眼泪逼了出来。
啊痛痛啊她在徐子靳的面前,从来没有哭过。
这一次,却痛哭流涕,感觉自己快被分裂成两半,连眼前的地板都在晃动,仿佛下一刻就支撑不住,要倒下了。
放松点。徐子靳绷着脸,不停命令。
严一诺却跟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
严一诺。她的无动于衷,激怒了徐子靳,忍不住加大声音喊了一句。
眼泪汇聚到了脸上,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徐子靳你到底多恨我?你干脆杀了我杀了我她哭着,又笑了。
宁愿死了,也比被他这样羞辱得好。
想死?做梦。徐子靳猛地将她扭转过来,看到她脸上的泪光,浑身微僵。
她体内太干,弄得他也难受,就跟死人一样。
徐子靳不得不出来,浑身憋着火,看到她那张脸,气得浑身哆嗦。
滚你给我滚开滚出去啊。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衣不蔽体,严一诺不停推他。
洗手间外面的门被他关起来了,怪不得,他敢在里面,肆无忌惮地乱来?
严一诺觉得好笑,可笑。
礼服已经被他撕成了碎片,严一诺恶狠狠地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