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怎么跟我说话?
四目相对,看宋唯一的眼里闪烁着委屈的火苗,裴逸白轻轻一叹,将话不算话。宋唯一怒声指控。
我只是不希望你担心而已,没有想别的,这绝对不是刻意的隐瞒。知道自己理亏,裴逸白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和风细雨。
如果不是今天露出了马脚,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也不跟我说了?还有,你到底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为什么,没有丝毫的预兆?
没有!裴逸白立马举起手,信誓旦旦的保证。
婚礼的时候突然记起的,大概是因为被婚礼刺激的,那天是我们最重要的人生大事,我就没说,想着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裴逸白的表情严肃得一丝不苟地胡说八道。
宋唯一观察他的表情,并没有露出破绽的地方,加上这个说辞,还算合理。
那也是你的错,结婚那天怎么了?结婚那天,更应该说出来。
现在想想,也是。但我那时候,不是怕这一说了,你想起过去的事情,眼泪控不住,直接哭成泪人新娘吗?到时候怎么跟外公外婆还有其他人交代?裴逸白满脸委屈。
这个你都怕,有什么好怕的?我就算是哭,也是开心的哭,高兴的哭。再说,结婚那天,难道我没哭吗?
就怕你哭着一发不可收拾。好了,老婆,我不对,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要是真的还生气,大不了,咬我一口。
说着,裴逸白将胳膊伸了过去,横在宋唯一的面前,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
宋唯一抿着唇,而裴逸白,直勾勾地看着他
真的咬?她有些不确定地问。
真的咬,直到咬得你心里舒坦了为止,是我的错,作为一个男人,我就该承担这个后果。裴逸白说得斩钉截铁,义正言辞。
因为他知道,以他对宋唯一的了解,以老婆对自己的爱,是绝对不舍得咬他的。
然而,这一次裴逸白想错了,大错特错。
下一刻,宋唯一抓过他的胳膊,隔着白色衬衫,在裴逸白的手臂上,用力咬了一口。
嗷裴逸白呆若木鸡,这个表情,一直持续到宋唯一松口。
好了。宋唯一擦了擦没有涌出来的眼睛,嫌弃地将他的手推了回去。
裴逸白只觉得手臂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我随口说说的,你还真的咬?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裴逸白抱着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发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