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李连年就打电话过来,问宋唯一在哪里。
宋唯一有些头疼,不管怎么说,裴逸白执意要李连年陪她去。
“我在医院外面的餐厅,你不用急着过来。”
这个可是小叔的人,也就裴逸白,使唤得如此理所当然。
“既然如此,那我过去等好了。”
宋唯一“……”
此刻,餐厅的走廊上,徐灿洋和徐老太太压根没去洗手间。
“老头子,唯一好像知道了,我们是不是适得其反了?”徐老太太一脸紧张。
徐灿洋表情凝重,缓缓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她被我们吓到了。”徐老太太懊悔地捂着脸,声音有些焦躁。
徐灿洋苦笑,这种战战兢兢的感觉,已经许多年的不曾有过了。
他对不起女儿,连带的外孙女,更是他们重点要补偿的对象。
可现在,唯一只可能是被动的,只能他们主动了。
“一会儿,别再扯什么谎了,直接说吧。”徐灿洋表情一沉,冷硬地要求。
与其畏畏缩缩,倒不如直接摊牌。
“这样……好吗?”徐老太太呆呆地问。
“早说和晚说,有什么区别吗?她接受或者不接受,不会因为这点儿时间而改变。但是,我们有彼此摊牌的权利。”
徐灿洋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里便已经做了决定。
“唯一是个好孩子,你放心,她就算是无法接受,也不会太偏激……”
徐老太太喃喃地点了点头,“嗯。”
“好了,别耽搁,走吧。”
两人做好了准备,浑身的底气都足了一些。
宋唯一刚刚点完食物,他们就回来了。
“我随便点了一些,这间餐厅是A市本地菜,味道还不错,你们可以尝尝。”宋唯一笑着开口。
并没有注意到,徐老太太和徐灿洋之间跟先前的不一样。
“好,都好。”
徐老太太这般说着,视线却忍不住飘向旁边的丈夫。
徐灿洋眸子闪了闪,接收到妻子求助的目光,端起面前的茶杯,将里面滚烫的热茶一饮而尽。
“唯一。”
从刚才开始,没怎么说话的徐灿洋,突然郑重地叫了她一生。
正在烫玩和筷子的宋唯一,不知怎么的,手一抖。
滚烫的热水哗啦一下,撒到了她的手上,一阵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