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只是裴逸白在,所以才心血来潮,想接他。
早知道他母亲在,宋唯一还宁愿不来了。
对了,曲福田的案子回过神,宋唯一迫不及待地问。
无期。裴逸白长臂搭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地回答。
就如同跟说午餐吃什么一样随便。
无期徒刑么?
活该,再重一点也不过分。宋唯一握着拳头重重道。
这么久,终于为逸庭,讨回一点儿公道。
只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宋唯一有些担忧,完这句话,拍了拍腿。
不对,你爹快要结婚了,到时候给你找个妈,她会对你温柔点的。
徐老太太嫌弃儿子的房子,冷冰冰的,哪里像人住的地方?
嗷呜狼嚎咬着徐老太太裤腿,趴在地上不停摇晃尾巴。
乖呀,好好呆着,我在这里等你爹。
狼嚎怎么卖萌也没有换来徐老太太的松口,耷拉着脑袋跑了。
徐老太太起身,看了看时间。
怎么还有这么久?忍不住,在房子里走动。
看狼嚎一条狗在家,也不敢拆家,徐老太太颇为欣慰。
汪汪汪狼嚎叫了几句,飞快钻到徐子靳的书房。
饿了?狗粮在哪里?徐老太太摇头笑着跟了过去。
狼嚎的爪子拍打着徐子靳书房的抽屉,里面有阿姨准备的牛肉干,但是它打不开。
哪里?这一个是吧?老太太拉开抽屉,见果然放着吃的。
鼻子真精,喏,给你吃五块。徐老太太拿出牛肉干,果然说到做到给狼嚎五块。
喂完狼嚎,刚要将牛肉干放回去,见下面押着一叠资料。
徐老太太随意翻了翻,大多数是公司的合同。
只是翻到最后面,却看到一份截然不同的东西。
血缘鉴定报告几个单词格外大格外明显,让徐老太太顿时注意到了。
这种东西,怎么会压在合同下面?子靳不是这么糊涂的人才是。说着,将报告抽了出来。
一开始,徐老太太没当一回事。
还饶有趣味地想,会不会是儿子,找到亲生的父母了?
若真是这样,也算是一桩好事。徐老太太心道。
于是,继续往下看。
很快,徐老太太的笑容僵住,目光定格在两个鉴定人的名字拼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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