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
“你怎么不说话?你好歹表个态呀。”徐老太太自己说得口干舌燥,儿子却默不作声,气得她胃疼。
徐子靳扭头看了徐老太太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已经吩咐佣人做饭了,今晚宋唯一这里吃饭,我也邀请了裴逸白了,没事的话先上楼了。”
“哎?什么?”
徐老太太还要说话,徐子靳已经提着公文包,直接上楼去了。
背影潇洒,就是无视了徐老太太的话。
“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这是要气死我呀!”
宋唯一出来,见徐老太太抱着自己的小儿子碎碎念,笑着说:“洗好了,老太太您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徐子靳的一番说辞,宋唯一总觉得,此刻的老太太看着比以前更可爱。
“哦,没什么,我说看今晚要佣人做点什么菜好。”徐老太太呵呵干笑,心里怒骂兔崽子,这人都来了,又不好意思赶走,纠结得她呀。
徐子靳上楼后,才给裴逸白打了个电话。
毕竟刚才说了,也邀请了裴逸白。
若是裴逸白没来,估计老太太心里的胡思乱想,要水漫金山了。
后来的后来,宋唯一自然是顺理成章地留下,在徐家吃饭。
晚餐结束,徐子靳直接吩咐佣人,将宋唯一用的碗筷,杯子,全都另外收起来,别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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