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离婚证就被送到了宋唯一手上。
那是真真实实的,离婚证。
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更没有经过裴逸白的同意,就这么被离婚了。
宋唯一呆若木鸡,目光死死的看着那一份证件。
“叩叩叩……”一阵紧急而激烈的敲门声打断了宋唯一。
她此刻住在和裴逸白刚刚结婚时的房子,这是目前来说,相对安全的位置。
“宋唯一,是我盛锦森,开门!”她没有吱声,外面已经报了他的名号。
本来,从H市回来,盛锦森极力表示,可以给她提供住所,也算是送佛送到西。
但是被宋唯一拒绝了,她不是没地方住,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烦盛锦森。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她走过去,在猫眼里看了一下,确定是盛锦森后才开的门。
“你怎么又来了?”宋唯一轻声道。
“怎么?不欢迎啊?”盛锦森迈开长腿,走了进去。
茶几上的离婚证还没来得及收起,他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
“离婚证?”这个裴承德,还真是做得出来。
宋唯一默不作声,将证件收了起来。
心里冷笑,这是裴承德自己的决定,她跟裴逸白毫不知情,不过是一个本本而已,以为就可以斩断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她不会承认,她跟裴逸白依旧是夫妻。
“宋唯一,你被刺激得傻了?怎么不说话?”盛锦森有些跳脚。
平静得有些过分了吧?
“你才傻了。”宋唯一瞪了他一眼。
“哟,终于说话了?你不会因为跟裴逸白离婚,想不开吧?”盛锦森小心翼翼地问。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跟裴逸白好端端的离婚了,不是该大吵大闹大吼大叫的吗?
可是,通通没有!
糟糕了,宋唯一肯定是在偷偷的谋划着什么,甚至想不开!
“我说宋唯一,你至于吗?不就是一个男人而已!再说裴家那地方,说是龙潭虎穴都不为过。”
不是盛锦森说她,就裴承德和他老婆,门第观念很重。
她和裴逸白,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错误,注定了不会有好结果。
当然,这种话,盛锦森也只敢在心理想想。
“你不是他们的对手的,全天下的好男人千千万万,至于死死抓着裴逸白不放吗?”
比如,他也一表人